醉了的商唳鹤比平时多几分疏离,少几分凌厉,穿了身宽松的睡衣,没有露出什么不该露的,温和宜只看得见他的手脚,脖颈和漂亮的脸。
商唳鹤比哥哥要好看,受尽上天厚待,基因都只遗传最好的,鼻骨挺拔,几乎是亚洲人的极限,眼睛长而不细,占据了很大的位置,眉眼压迫感极强,谁看了都要恍惚几下。
温和宜少有这样观察他的机会,一时幸福得无以言表。
商唳鹤招招手,他就主动爬过去,脱光衣服,跪在商唳鹤脚边。
主人的腿很长,脚也干净漂亮,血管清晰地环绕在上面,皮肤白皙。很久以前他就幻想过被这双脚踩在脚下,只要想想就硬了,性器被贞操锁扎了一下,温和宜闷哼一声,不必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温和宜一阵羞赧,到底被主人捉了个正着。
“躺下,逼对着我。”商唳鹤道。
主人愿意玩他!温和宜好惊喜,连忙摆好姿势,把带着贞操带的下体暴露在商唳鹤面前。
解了贞操带,露出里头潮湿的肉逼。他见到商唳鹤就发情,被锤肚子都会痒,淫水流不出去,只能蓄在里头,肥厚饱满的阴唇紧贴在一起,遮住了那道穴眼。
鸡巴硬挺,前面不停冒水,他真的躺在商唳鹤面前被看了,有什么把心脏涨得很满,他竟然有点想哭。
商唳鹤踩住了他的逼。
“!”温和宜呼吸都乱了,只觉得好幸福:“主人,谢谢主人踩贱货的逼。”
感受到脚的温度和力道,花心立刻吐出一口水,阴唇讨好地打开,邀请脚的主人玩弄自己。
这口贱逼和他一样骚,湿润多汁的肉穴很有弹性,踩起来柔软舒适,穴肉不停挤压,发出黏腻的摩擦声。
饥渴至极,想把主人的脚含进去,可主人只是踩他,任他如何热情放荡,都不会有半分垂怜。
商唳鹤的一切对他都像春药,脚一踩,他觉得下面又痒又空,就要烧起来了,那股迫切的渴望钻进血管和骨头,他努力把逼送上去求踩,可商唳鹤始终控制力道,永远不让他满足,上瘾般渴望更多疼痛和教训。
“啊……再重点,主人……呜,求您操贱狗,里面好痒,子宫也痒,主人,帮帮发情的贱狗吧主人……”
甚至眼神涣散,未经允许,抓揉自己的奶子,这点快感根本不够,他想要商唳鹤,想被主人操,不要隔靴搔痒。
身体里的药又发作了,肚子里的子宫不停收缩,分泌出过量的淫水,催促他赶紧吃到精液,立刻受孕。
想要主人精液,想被主人内射。
他几乎被逼疯了,商唳鹤就是他的欲望开关,不想给他甜头,他就只能生不如死。
“想挨操,爸爸的大鸡把插烂贱狗好不好,贱狗给您当飞机杯,怀孕了就给爸爸玩孕期母狗,等贱狗没用了您就把我卖掉好了。唔啊……好痒,呜,阴蒂,求您踩踩阴蒂……”
醉酒的商唳鹤格外暴虐,冷脸啧了一声,看温和宜像看最下贱的婊子,一脚踹他硬挺的鸡巴上,直接踹软:“发什么情?连脚垫都当不好,不如下去卖逼,是不是有鸡巴的都能干你?野男人操完了,狗也能插插你这口烂逼。”
“啊啊——”温和宜痛呼出声,又硬生生忍住吼叫,他被主人的话吓得发抖:“不、不会的,贱狗听话,不会让别人碰……只有主人可以。”
“我还要谢谢你?”商唳鹤不耐烦,踩住他小腹,用力下压,把鼓起来的膀胱当肉弹的水球玩。
温和宜连忙摇头,慌乱解释:“不、不用的,是贱狗谢谢您,谢谢您愿意玩我,谢谢您不扔掉我。”
“那你告诉我,脚垫需要爽吗?”
商唳鹤加重语气,微微抬脚,而后用力踩下去。平坦的肚皮立刻塌陷,凹出一个小坑,在脚下痛苦蜷缩,胸口剧烈起伏,看样子应该很痛,否则怎么会出冷汗呢。
商唳鹤得了个好玩具,饶有兴致地多踩了踩。
“不需要!”温和宜失声痛呼:“不、不需要舒服,也不需要高潮,只要主人玩得开心,主人高兴贱狗就爽。”
商唳鹤浅笑,眉间染上笑意。这张脸永远是掌控温和宜的利器,他笑,温和宜也跟着笑,看上去笨笨的,真跟一条蠢萨摩耶似的。
如他所愿,商唳鹤的脚来到阴蒂上,却迟迟不动。
下一秒,视频通话铃声响起。
商唳鹤特意向他展示,屏幕那头的人是商承业,商唳鹤那个不怎么好看的哥哥。
他跟商唳鹤争家产,温和宜见到他就嫌弃皱眉,左右眼睛都看不上他。没人配和主人争,何况这种废物。
商唳鹤把他的表情收入眼底,接通电话。
“酒店?”商承业一眼发现背景不同:“约好了谈生意,你不回家,去那里做什么。”
商唳鹤道:“就在这谈。大哥说的项目是温家抢了,和我没关系,我根本连标书都没有做,找我兴师问罪,无异于浪费时间。”
尚氏有两栋办公大楼,商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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