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遥远有意无意遇上/共你初次邂逅谁没有遐想/
下一秒好多男人都把眼神朝点歌台前坐着的女孩子看。
女孩儿一头顺着的灰色长发披散在光中,柔软如水嗓音唱着最经典的词。
这一刹情一缕/影一对人一双/那怕热炽爱一场/
潮汐退和涨/月冷风和霜/夜雨的狂想/野花的微香/
伴我星夜里幻想/方知不用太紧张/
柔软细腻的女声和港风女歌手的抒情不一样,她好像在海边一个人呢喃,有没有人知晓都不要紧。
这样的夜,包厢里就算有男人喊来了一两个女孩儿,也抵挡不住主角轻轻松松把场子拉回去,还是她的主场。
没法隐藏这份爱/是我深情深似海/
一曲落幕,毫不夸张地说,她起身那一刻,点歌台的光由下往上照在女孩子脸上,把她的五官一寸寸照得透亮雪白,发丝一缕缕地透着光,那张脸如雪如月,仙气随着女孩子的白裙摇曳,一动风情万种。
所有人的眼球都被这一幕拉到一个弧度上。
谈之醒是百分百后悔让宁硕办这一接风宴的,现在好了,充京城最渣的一群公子哥全看上她了,简直把羊烤熟了再送入虎口。
计迦楠走过去想喝口水,耳边全是:“迦楠啊,好听好听好听好听。”
她刚端起微笑就有男人顶住谈之醒和谈之醅的压力去跟她要微信。
计迦楠在找自己的手机,耳边还有别的男人说:“迦楠这么会唱粤语啊,再来一首怎么样?”
话落谈之醒已经出声:“不好听,过来坐着。”
计迦楠:“……”
她睨了过去,太不给面子了吧二哥。
计迦楠悠悠瞧了眼三哥。
谈之醅自然知道谈之醒的意思,轻咳了下喝着酒没说话。
边上一群男的在说“我们迦楠明明唱得堪比歌星,绝了。”非要再喊她来一首。
计迦楠撩了撩头发转头继续找手机,不经意间,眼神撞入了宁硕的眼中。
他举杯边喝酒边慢条斯理地说:“我听过唱这歌最好听的人,就是我们迦楠。”
计迦楠瞬间眼神躲闪,浅笑一下小声说了句:“谢谢。”
她站在包厢中央,一群男人没一个能移开眼,个个都眼睛发光地黏在了那一抹动人的笑颜上。
宁硕盯着她这笑脸瞧,语调缓慢,意味深长:“不过迦楠,唱得好不是重点。这群人根本没在听歌。”
“嗯?”她看到自己手机了,正要去拿,闻言回眸望去。
女孩子裙摆摇曳,发丝在空中轻晃。
宁硕靠在沙发,手里酒液映照着一张俊脸,语调像含着酒:
“看的是,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哥哥养你
接风宴后,充京城内有个倾国倾城的计迦楠这事,算是比当年的撞车事件流传得更为广。
谈之醒说再也不能带计迦楠出去玩了,痛苦表示一不小心人就没了,所以计迦楠以为短时间内不会和宁硕见面了。
没想过才三天,微信就响起来他的消息,宁硕把她房子的事搞定了,找她说过户的事。
计迦楠看的那房子本身是一个富商买下的,阔气地送给了一个女网红,但是还没来得及装修入住女网红又因故需要卖房子,恰好就被她钻了空子。
计迦楠把手续都办好了拿到房产证那晚,晚上去宁洲湾看了看房子,琢磨要怎么装修。
不过她没太有经验,那房子本身是精装的,她一时很难破开那些东西想一个新的设计出来。
人站在屋里想着想着,看了眼手上那个腕表的时间,已经十点了,他在家里吧。
计迦楠给宁硕发了消息。
…
刚出电梯,宁硕看着手机站在门口花园回复:“嗯?刚到家。”
计迦楠靠在自己房门口,见此微微皱眉:“你才下班呀,那我不打扰你了。”
宁硕直接拨了个语音电话过去,末了把手机放在门口半人高石墙上,手放入口袋里摸出烟盒,盖子打开抽出一根含住,左手阖上,右手拿出了打火机。
海边风大,点了两次才点着。
烟雾在眼前弥漫开的时候,墙上手机听筒里恰好由下往上跳出一记细软的嗓音。
“宁硕哥。”计迦楠低着头轻声喊。
“嗯?怎么了?”
电话里的男声伴着海风的绵柔愈发显得如泉般清澈,一滴一滴地砸在人的心口,“什么事还用得着说麻烦我,还用得着……不麻烦了。”
计迦楠靠着门框浅笑:“没……你那个,下班要休息了吗?”
“哪儿那么早。”
似乎听到女孩子那边有着风声,和他这儿一样的海风。
宁硕试探性地问:“你在哪儿呢迦楠?”
“在宁洲湾……来瞧瞧房子。”
“真在。来喝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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