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去,就看不到他身体的异常了,而他,就可以自欺欺人,装作没有任何异常。
许经宜从妹妹小巧的脚丫捏起,他是把婴儿油倒在自己掌心,抹开后再揉捏妹妹娇嫩的小脚,力道不会太重,因为她荏弱易折。
这样自然的体贴温柔,源于少年时养育小妹时的习惯,小末末才三岁多,刚上幼儿园,被隐形人爸爸抛弃,接着又被亲妈遗弃,只有哥哥相依为命。
他放学后得去接上妹妹,回家帮她洗澡,做饭,喂饭,哄睡,收拾房间,再复习作业准备中考。
妹妹是个累赘。
对于初中生的许经宜来说,她占用了太多时间精力,和他们手上所剩无几的金钱,他都舍不得买模拟试题集,得留着给她买玩具,和小鞋子,小裙子,小袜子——幼儿园宝宝长得太快,没几个月衣服鞋子就会捉襟见肘。
那时候她的脚丫像隻小肉包,小腿也是,摸上去软乎乎的,一股奶香,与此刻他掌下t台模特似的纤细少女判若两人,他逗她玩时会咬她的小脚小屁股,兄妹俩互相依偎着,度过了无数个孤单的夜晚。
“末末最喜欢哥哥,长大要做哥哥的新娘子!”
小肉包奶声奶气,蹦蹦跳跳,把从幼儿园学的儿歌表演给哥哥看。
世上怎么能有这么可爱的生物,她不是累赘,是他唯一的亲人,是照亮他黯淡生命的小太阳,许经宜暗暗告诉自己,从记忆里剔除了“可爱生物”的后半句话。
“我才不要爸爸妈妈,爸爸妈妈应该被大灰狼吃掉。”
她人长大了,但腿上的肉还是这么嫩,好像时光停滞,他张开手掌摁着大腿,用虎口从膝弯推到腿根,油滑掌心爬上臀峰,堂而皇之抓捏弹软臀肉,拇指重重摁下,抠出两个凹陷,掰开臀缝,露出羞涩紧蹙的皱褶。
青春少女的肌肤,比绸缎还细滑,翘屁股像两团棉花糖,让人想咬一口。
不过那么大的孩子,肯定不能再咬屁股了。
他低下头,在妹妹看不见的地方,凑近她的屁股,轻促浅嗅,她已经没有奶味了,换上一种雌性的甜腥,像毒药一样直衝大脑。
阴茎在裤子里突突猛跳。
性欲像暴雨下的泥石流,隆隆奔腾,理智的枯枝如此不堪一击,瞬间被淹没在黑浆洪流中。
爱护妹妹的好哥哥,伸出红舌,隔空虚虚舔舐臀缝,离皮肤只有半公分,口涎悬挂舌尖,随时可能落下。
十指化作恶龙的淫爪,暴戾的抓握将雪团掐出猩红指印,早已丧失最初的温柔,与其说按摩,不如说是凌虐,杂乱交错的红痕,正是他施暴的证据。
“嗯……”
细小的呻吟惊醒了他,许经宜抬头看,发现妹妹把整张脸都埋在枕头里,不知道是不是在忍疼。
“对不起,哥哥按太重了。”他揉揉凄惨的娇臀,假意道歉。
许知末没有回答,她死死咬着被单,眼眶发红,强忍颤栗,却控制不住穴口源源不断的汁水。
哥哥的鼻息,离得那么近,贴着她的臀沟流动,好似羽毛拂过,吹得肛口奇痒。
他假装没有做,她假装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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