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板的哲理是,作为哥哥,不论感情上如何,行为总归不能太过分,君子论迹不论心。
于是,手放过妹妹的屁股,人骑坐大腿根,在她的背心抹上油。
掌心从腰眼缓缓前推,压着瘦弱的胴体,碾过一条条肋骨,再从肩胛玩双臂平推,一路按到手腕。
许知末从缝隙里看到哥哥的手,修长指节握着她的手腕,衬衫袖子卷到手肘,露出肌肉紧绷的小臂,筋脉清晰可见。
隻这一截手臂,足矣令她心跳加速,被雄性的力量感迷得晕头转向。
他几乎伏在她背上,胸膛辐射热意,呼吸洒在她发顶。
她小心吞咽,悄悄蜷曲脚趾,僵着不动,期待他继续靠近。
可是他却抬起身体,重复刚才的流程,很认真地给她推拿后背肩臂,一次又一次,气息越来越重,掌根夹着脊椎,指尖划过乳根。
她似乎感觉他,手一点点往外移,每次推按,都往肋下偏移半分,硬挤进她胸腹与毛巾之间,最后握着她的腰,爬至腋下,十指抓住一半乳房,指腹轮流刮擦奶头。
而他的每一次推摁,都伴随下身的移动。
他弯腰时,腿心的东西压上她的臀缝,他前后耸身,那块地方也压着她的屁股磨蹭。
哥哥在偷偷猥亵她。
许知末意识到这一点,整个人几乎亢奋到发颤,再也忍耐不下去,扭动身体用胸脯蹭他的手,往后撅起屁股,紧贴他的下身,左右摇晃,挑逗饥渴的阳物。
“别乱动。”许经宜在她耳边低语,嗓子哑得厉害。
妹妹只是腻声叫唤他,像发情的小猫。
“哥哥……哥哥……我难受……帮我按按胸,我想按前面。”
“你是大孩子了,怎么能让哥哥摸你的胸呢?”
“我痒,我难受……要哥哥揉揉……除了哥哥,还有谁可以摸呢?我是哥哥的末末啊。”
这话过于戳心,许老板也这么想,这世上除了他,还有谁可以摸妹妹的胸?
他大发慈悲,起身把她翻面,谁知道许知末一翻身,立刻从他胯下抽出双腿,缠上他的腰,手脚并用抱住他。
“哥哥快摸我,用力揉我的胸,顶我下面,难受死了!插进来!肏死我!”
“……末末!”
求求你,别装了,很好玩吗?
许妹妹耐心有限,干脆自己扭腰蹭他,一隻手勾着他的脖颈,一隻手解衬衫扣子,焦躁抚摸他坚硬的胸膛。
“哥哥不要忍着,末末从头到脚都是你的,你想怎么玩都可以,我小时候你帮我洗澡,上完厕所擦屁股,哪里都摸过,现在为什么不能摸?我还是我,你也还是你啊,连我第一次来月经,都是你教我用卫生棉条,你还记得吗?是你插的,你的手指也进来了,我想你,想你的手指……”
许经宜望着痴狂的妹妹,头皮发麻,脑中一片混乱,理智的镜面片片皲裂,忍耐力濒临极限。
他一再躲避她的追吻,眉头拧成死结,最后烦不胜烦,扣住她的腰,重重顶了一下。
“啊……”
妹妹高声吟叫,睁大眼睛,琥珀色的瞳仁空洞溃散,不像有生命的真人。
他们是兄妹,他不能吻她,只能一口咬住她的颈窝,大力揉搓稚嫩双乳,隔着裤子癫狂肏弄阴缝。
“哥哥……嗯……呜呜……哥哥……”
小末末媚声哭叫,彻彻底底臣服于哥哥身下,热情回应他违背伦理道德的爱抚,没有任何抗拒迟疑,像隻未经教化的野生动物,隻想追求肉体快感,行事全凭本能。
“哥哥……好舒服……”
她在他耳畔妖娆呢喃,仿佛淫欲化作恶魔,引诱他走向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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