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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谢行之还有几分从睡梦中被打扰的茫然。
“我……”裴知弈刚准备开口说话,却忽然感觉鼻尖一热,他下意识抬手一摸,借着微白的月光看到自己手上的血。
“你怎么了?!”谢行之立马着急忙慌掰过他的脸检查,“你流鼻血了?”
谢行之连忙去拿了一方手帕打湿给他擦干净脸,裴知弈神色扭曲一瞬间,吸了口气带着恼怒沉声问他:“谢行之!你给我喝的那碗汤里到底放了什么!”
谢行之听到他这话一愣,但还是老老实实茫然道:“就生姜和红糖啊?”
“还有呢?”
“还有……”谢行之一顿,有些心虚道:“还有我看你淋了雨,怕你寒气入体亏了身子,从你那堆晒干的药草里面挑了几根你写的补气血的药材丢进去煮了一会儿……”
“你……!”裴知弈一个气血翻涌,鼻下又开始流鼻血,谢行之吓得一个激灵连忙又给他擦:“别生气别生气,是我不好,你可别气坏了身子……”
见他身上的衣裳也沾了血,谢行之想也没想就去脱他衣服,想给他换身干净的,“快把衣裳换了,脱下来明天我给你洗……吧……”谢行之突然止住了话头。
裴知弈后知后觉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移,就看到自己身下,夏天寝衣单薄,几乎是很明显裴知弈能看到身下撑起的帐篷,他瞪大眼睛,一抬头谢行之还直愣愣盯着看,心中羞赧狠狠推了他一把:“看什么!还不是你……你的药……它才这样的!”
裴知弈终究是有些难以启齿,谢行之听完笑了一下,讨好道哄他:“好好好,是我错了,既然是我的错,那自然我来负责解决问题好了。”
“你……要做什么……”裴知弈心下感到不妙。
谢行之却三两下就把他衣带扯开,露出内里苍白的胸膛,裴知弈来不及阻止,谢行之手上动作快,裴知弈只觉得身下一凉,裤子就让他扒了。
却见谢行之还一手包住他的阳具上下撸动起来。
裴知弈见此情景耳朵一红,他性子内敛,素来孤僻,也不曾和人亲密过,更别提谢行之此时此刻做的这档子事情了,裴知弈平素里连自渎的事都很少做,谢行之却是个有经验的风月老手了,他知道怎么才能让男人那活儿舒服。
凌雪阁平日里的工作免不了刀光剑影,那双从小训练惯用了链刃的手早就磨出来老茧,带着些许粗糙的触感,在他的性器上摩挲着,快感如潮水般袭来,他只觉得腰部一阵酥麻剧烈的爽感,忍不住挺腰在谢行之手里磨蹭,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又觉得羞耻。
谢行之手上用了点力,拇指在他铃口出一个剐蹭,裴知弈短促叫了一声,腰上一麻,陡然眼前一白,就这样尽数交待在谢行之手里,还有几滴溅射在他衣服上,裴知弈没眼看,觉得丢人便偏过头去。
对方却见状哼笑一声,手抬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味道好浓,裴大夫这是多久未曾发泄过了?”
“……”裴知弈哑然,好半晌才颤抖着声音如蚊子嗡一样还他一句:“不知羞耻……”
“裴大夫自然是要面子,”谢行之对着他轻佻一笑:“可我比较想要裴大夫的身子。”
他屈指轻弹了一下裴知弈阳具,惹得裴知弈忍不住嘶气,“看来裴大夫确实是虚不受补,瞧,又精神了。”
他单手解开自己腰带,掏出硕大的阳具,他翻身骑在裴知弈身上,将两人的性器拢在一起摩擦。
裴知弈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喘着气,攥紧了身下的床单,裴知弈生的白,底下的那玩意也没找人用过,颜色很是清浅,耻毛也稀疏,相比之下谢行之的就大上一些,裴知弈低头还能看到那上面虬扎的脉络,显然是一柄悍物。
他脑子一片空白,说不出一句话,他连关系亲密的人都没有,更别提和人做这种“拼刺刀”的事了,虽说作为医者人体结构也看过不少,可躺在床上被人骑在身上看还是头一遭,此刻也是慌乱到又羞又急。
谢行之见他脸颊烧起云霞绯红一片在白净面皮上煞是好看,平日里清仙儿一般不染尘埃的人物,此刻却衣衫凌乱,雪白一片的胸膛也敞露出来,那红霞从耳垂烧到脖子,小裴大夫此刻还喘着气微张开口,隐约看得到里面的软舌,谢行之看的下身一硬,他没有喝那药汤,却也觉得身上燥热得慌。
很快铃口分泌出的液体打湿了两人的性器,触感逐渐变得滑腻起来,谢行之见裴知弈紧张攥着床单,一手拉过他的手抚在两人贴在一起的鸡巴上,“小裴大夫……摸摸你自己吧……也可怜可怜我,嗯?”
他眼内闪过一丝狡黠,将裴知弈的手抓住,带着他上下撸动着,小裴大夫哪里经得起他这番逗弄,跟被烫了似得要抽回手,却被身上的谢行之紧紧抓住,他可不管那人假意委屈说着什么不要脸的话,“别……啊!”裴知弈就这样被谢行之强行带着又去了一次,白浊星星点点喷溅出来,两人的下身此刻都是一片狼藉。
谢行之咬牙,心想我原本不打算动你,可看着裴知弈这副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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