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疑问终于有了答案。
桑窈叹了口气。
她又想起他刚刚说还要多练习,可她不知道怎么多练习。他这话这是不是意味着,明天晚上她还得去握他。
桑窈垮着脸,眼睛眨巴眨巴着又想哭了。
她搞不懂,为什么谢韫长的这么好看,那块却不是,她一手环不住,谢韫还要逼她用两只手。
当他用那张冷淡的薄唇在她耳边指导她应该怎么动时,她脑子都麻了,只能木然的听他指挥。
她握着手心,觉得现在还麻着,肯定红了。
她想了半天跟他商量道:“可不可以后天再练呢。”
谢韫嗯了一声,应下了。
“来。”他道
桑窈闻言,这才慢吞吞转了身,窝到了谢韫怀里,她的动作有点小心,但身前还是不小心被碰谢韫的手碰了一下。
细微的不适传来,桑窈轻轻吸了口气,然后开始埋怨他:“你下回不准再……”
剩下几个字她憋了一会才吐出来,声若蚊吟道:“再弄……弄这儿了。”
“你还咬我。”
本来就不小,桑窈好怕被他又舔又吸弄的更大。
谢韫的手从这拿开,放在她的腰胯上,道:“我咬的地方很多,你指的是哪?”
桑窈抿住唇,觉得谢韫定然是故意的,她哼了一声,道:“不要脸。”
每次上完课,是桑窈最胆大,最不害羞的时候。
她原本就是喜欢跟人亲近的性子,只是身边朋友不多,姐姐又在宫里,没什么人给她贴。
从当初谢韫在陆廷那里救了她后,她就对谢韫有着奇怪的依赖感,如今成婚了,对与他纯粹的贴近就更没了抗拒。
这会那事做都做了,嘴上也就没那么害羞了,她主动跟谢韫贴近,小腿搭在他的腿上,然后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今天晚上为什么学那么多啊。”
谢韫面不改色道:“为了帮你早日出师。”
桑窈哦了一声。
她觉得自己接受的还挺快。
在她没跟谢韫成亲前,跟他连亲亲都只有一次,成婚才两天,她就已经能毫无压力的滚到他怀里睡觉了。
以至于一开始她只觉得那事恐怖,现在想想其实……也行?
她又好奇道:“那我们明天学什么?”
她觉得这种事不就是两个人在一起滚一滚戳一戳,根本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等到她哪天把今晚的事熟练了,说不定就可以正式出师了。
可是她想想还是有几分忐忑,手碰一下其尚且可以接受,用身体其他地方碰可就全然不同了。
黑暗中桑窈看不太清谢韫的表情,只觉得男人原本落在她腰上的手又不老实起来,她觉得有点痒。
直到片刻后,她忽然浑身一僵,脚趾蜷了一下,凶巴巴问他:“你怎么又捏我屁股。”
从理智上来说,谢韫并不想跟她在此刻讨论这种内容。
这容易扰乱他的计划。
比如今晚那碗补汤,就让他未曾像计划中一样让桑窈先对裸露习惯,然后再习惯被抚摸揉弄,就率先让她学会用了手。
这个计划的制定其实并非事出突然。
当他得知桑窈的紧张比他预料中还要强烈时,他就放弃了在她的恐惧,忐忑和渡劫一般的煎熬中,强行占有她。
那并不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相比而言,他更喜欢桑窈可以大方且愉悦的,主动坐在他的身上上下摆弄。
可以想象。
这是一件注定令人灵魂震颤的事。
但这个任务的确很艰苦。
每一次都面临煎熬与抉择。
谢韫掐住她的腿,将之分开后,让她躺在他的身上。
男人问道:“你觉得还能有什么课?”
桑窈哪里会知道这些,她觉得用手摸一摸就已经够了。
她跟谢韫已经没有秘密了,他都把她看光了,还研究了好一会。
桑窈没答出来,她靠在谢韫的胸膛,明亮的眼睛眨呀眨,好半天没说话。
她想起了方才。
桑窈很少会看见谢韫失控时,如今脑袋清明一些,她再去回想,发现那时的谢韫和平常不太一样。
她小声的道:“我那样,你很舒服吗?”
谢韫沉默下来,勉强停息的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
“为什么会舒服呢?”
这个话题已经不能再继续了。
他又曲了下腿,将桑窈从自己身上放下去,道:“睡觉。”
桑窈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间有点冷淡了,而且他刚刚又不小心碰了她。
谢韫没再理她。
可桑窈一点也不困,谢韫不跟她说话让她有点失落。
她抬手推开了谢韫的手,可怜巴巴的跟他道:“有点疼。”
是那熟悉的,带点婉转的腔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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