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进的地方顶弄,每次都尽根拔出再尽根撞入,腰间肌肉鼓起,无比清晰,力量感蓬勃而出。
“夫主——!”
只这一下,沈念慈拔高声音长长地喊叫,又一股热烫的淫水浇在肉棒上,前胸贴着床褥,濒死般喘息,薄薄的乳肉压成一片,头又被踩着,原本玉树临风的样貌被挤压变形,像个脚踏一样供夫主淫玩取乐。
身体本能无法违抗,他剧烈抽搐,小腿也胡乱踢蹬。
裴颂然没停,不耐烦地扇他一巴掌,脚下的脸更加扭曲,看不出半点原先的样子。
沈念慈一痛就夹得更紧,裴颂然很爽,当然不可能停下。
“呜……夫主,夫……”他断断续续地呜咽,说不出完整的话,可不甘愿沉默,这一刻他好想和裴颂然接吻,然而靠近他脸的,只有裴颂然的脚。
他的身子最大程度扭曲,只为看裴颂然一眼。
他一贯喜欢裴颂然做爱时的样子。那身肌肉格外漂亮,他被抓得越疼,就越觉得裴颂然高不可攀。
操他的动作粗暴,身子摇摇晃晃,又因为被踩着头无法向前,但裴颂然并没有凶狠的表情,只是像玩个有趣的玩具一样,满是新奇与随意,这样的眼神一下就击中了沈念慈,他下意识屏住呼吸,不敢惊扰此时的夫主。
裴颂然也随节奏喘息,可并不失控,反而很性感,他在裴颂然眼中没看见浓烈的、即将吞没理智的欲望,做爱是一种放松,一种娱乐,他是供裴颂然娱乐的工具,仅此而已。
即便这情欲已经让沈念慈欲生欲死。
沈念慈穴里酸得要命,好像要坏掉了,被插一下就吐一股水,里头的软肉彻底臣服,向裴颂然打开。
裴颂然最后一次尽根没入,忽进了一块新的,格外有弹性的地方,他觉得好玩,玩里顶顶,加上这里,沈念慈总算将他全吞了进去,完全被包裹的感觉很不错,裴颂然身心舒畅,拍了沈念慈一下:“再打开点。”
他这时才发现沈念慈已经爽到痴傻了,高声尖叫后,瘫软在床上不停痉挛,眼神涣散,直直地瞧着前面。
不知何时,沈念慈前面射了好几回,又喷水又射精,完全管不住高潮,裴颂然想到他被送来时说的是“调教成熟”,现在看根本和雏儿没有区别。
裴颂然放任他犯错,自顾自往那个新入口插,这里应是藏在小腹深处的子宫,原本原来孕育生命的地方,可惜现在也只有裹鸡巴这一个用处了。
“夫主……”沈念慈小声喊他。
裴颂然懒懒回应,问:“怎么了?”
“您、您舒服吗?”他先问自己最在意的问题,而后才说:“奴尿眼好酸,要忍不住尿了。”
他等待裴颂然处置,是一个连排泄都无法自己决定的物品。
“想要我更喜欢你吗?乖念慈,放松,把子宫打开。”裴颂然说。
沈念慈嗯嗯呜呜地喊了几声,想说自己其实完全失控了,全身上下都是松懈的,随便夫主玩,又着急地、小兽一样呜咽:“要尿了……”
裴颂然很宽和地:“狗都是随地乱尿,你也不必例外。”
话音才落,裴颂然凶猛地撞开了他的子宫。
“不啊啊啊——尿了!对不起呜,夫主,奴管不住……嗯啊……”
沈念慈彻底失控,手脚都抓紧床单不放,酸胀了许久的尿眼打开一个小口,一股清亮的尿液喷洒出来,淹了身下的床单。
淡淡的味道迅速弥漫,充斥鼻腔,沈念慈闻了闻,意识到是自己的尿,大脑最后一根弦崩塌断裂,崩溃地捂住口鼻,哭声沾染着情欲,不可怜,倒是显得更骚浪。
失禁了,在夫主和他的婚房上……
沈念慈探手去摸,果然摸到满手难堪的尿液,羞臊难当,脸烫得像烧起来,夫主呢,夫主有没有嫌弃他?
他回头看,没看清裴颂然的表情。
裴颂然只觉得子宫里头确实是个好去处,吮吸夹弄,特别舒服,像张懂事乖巧的小嘴,里面很小,刚好够裹住鸡巴圆润饱满的前端,蹭一蹭就戳到内壁,内壁很耐操,有了着力点,活动就更舒适省力。
至于脚下这个喷水母狗,裴颂然瞄了一眼,笑道:“床单都被小慈淹了。”
“奴……对不起主人,奴舔干净……”沈念慈本就陷在愧疚中难以自拔,夫主的辱骂更让他恨不能直接昏死,偏偏这让他更敏感了,子宫挨一下操,他就小小地高潮一回。
他趴在床上舔自己喷出来的尿,怎么也舔不干净,更别提还随着男人的插弄漏出来几滴,他整张脸埋在自己的体液里,好嫌弃,不喜欢自己的,假如是夫主的就好了。
可他不敢偷懒,仍一下接一下舔,舔到舌头麻木。
这副下贱的模样极大程度取悦裴颂然,他加快速度操了十几下,射在沈念慈子宫里。
鸡巴拔出来,逼口被干肿了的软肉还不舍地挽留它,翻出来一截,艳红娇嫩,彻底失去肉棒后,它也没能恢复紧致,而是变成一枚食指大小的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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