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浆、精液和他自己的淫水全沾在上头,几秒后,夹不住的精液从子宫里流出,类似失禁。
沈念慈惊呼一声,焦急地抬手捂住,把精液塞回穴里。
可他越塞流的就越多,被操傻的狗奴没有余力思考,知道自己连夫主赏的精液都留不住,绝望地哀哭起来。
裴颂然没管他,自顾自去洗澡,叫人上来收拾脏床单。
“快点爬起来,等会人来了你还趴在这,就等着被取笑吧。谁家的主母这么没规矩?”
沈念慈听了,愣愣地爬起来,拖着脱力的身子下床,一个不小心,在地上滚了一圈,停在裴颂然面前:“夫主,奴可以去清洗吗?”
如果家主不允许,他自然没有洗掉脏污的机会。
他犹豫一阵:“您可以赏奴一个塞子吗。奴想……把精液留住。”
“在柜子里,自己塞住吧。”说完,裴颂然彻底不管他。
裴颂然床上很少顾及他人感受,一向自己喜欢就好,没有任何服务意识,也很少做前戏,沈念慈会自己做好扩张,尽量不夹疼夫主,可以随时拿起来就插。
两人高潮的时间并不能完全一致,哪怕裴颂然射出时,沈念慈已高潮过好几回,可常常最后一次是裴颂然射了就结束,不会管他有没有高潮。
沈念慈会被抛到半空中,吊起来折磨,既不能平息身体对夫主的渴望,又不能得到酣畅淋漓的高潮,可他不能再求,只能强行忍着,爬起来服侍夫主洗漱。
可沈念慈爱极了这样。
只要看见夫主情欲过后慵懒的目光,听见满足的喘息,他就比到达高潮还要幸福。
不需要为他考虑,他只想向夫主奉献,连高潮的权利也一并交付出去。
他朝裴颂然离开的方向磕头:“谢谢夫主使用奴。”
很用力,没一点放水偷懒,虔诚地朝拜他的丈夫。
裴颂然没有看见,他就一直保持这个彻底臣服的姿势。不仅是因为规矩和教条,还因为他由衷地喜欢裴颂然。
能被夫主使用,的确是天大的荣幸啊。
他自己取了前端宽、尾部窄的塞子,夹进雌穴里堵住夫主的精液。
裴颂然出来时,沈念慈已经恢复神智,把自己洗干净,脏床单也换掉了。
沈念慈跪在床边的地毯上,按照规矩,奴妻需要时刻服侍夫主,不能睡得太实,因此不可睡床。
但今晚裴颂然玩得尽兴,不愿在细枝末节上苛求:“上来睡。”
沈念慈一怔,随即俯身下去,再次给他磕头。
“谢谢夫主。”
但他本人并不如表现得那么有规矩,谢恩后很快爬上床,小心地靠在夫主身边,生怕这赏赐不见了。
裴颂然很好心地把自己的胳膊伸过去,给他抱着:“你睡眠似乎不好。”
“……!”沈念慈讶然,夫主是在关心他吧,无论是不是,他都这样以为了:“是,夫主。不过在您身边,奴已经不像从前那样失眠了。”
裴颂然也有点困了,转身将他抱在怀里:“那就好好睡吧。”
他不敢和夫主睡同一个枕头,是埋在比夫主低一头的位置睡的,这里恰好能听见裴颂然平稳有力的心跳,热度上升,困意渐浓,安心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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