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眉一挑:“我已筑基,自然能闭关那么久,有什么不对?”修士一旦跨入筑基期,就不算是凡人了。
楚沉舟惊诧莫名,瞠目结舌:“你才修炼两三年吧!就这样筑基了?”这可是旁人苦修一辈子都触摸不到门槛,即便是有点天赋的修士很可能一辈子耗死在筑基期上。
楚沉舟的天赋也是数一数二的,可他从出生就享用着最好的资源,他才能在二十岁的年纪就到了筑基期中期。
沈云浓傲气也是有资本傲气的,因为他是十四岁入宗门,花了四年时间,从练气期初期,练气期中期,炼气期后期,一路修炼到筑基期初期。
他瞧不起温玉澈,就是因为温玉澈天赋没有他强,进宗门比他早却步入筑基期比他晚。
能在二十多岁的年纪修为到筑基期的温玉澈自然算是很厉害的,在沈云浓眼里却什么也不算不上。
温玉澈心态淡泊,并不把沈云浓的打压和嘲讽放心上。
他也明白,如果自己天赋比沈云浓强,沈云浓也不会给什么好脸,说不定转头就起了嫉妒心。
就比如楚沉舟,温玉澈好几次都听见沈云浓背地里说楚沉舟的坏话。
真是令人头疼的家伙,横竖左右都不对。
沈云浓从白泽身后出来,不满道:“你们老是过来打扰别人做什么?”
楚沉舟眼都直了,只见沈云浓鬓发微湿,眉眼艳丽如浇透的海棠,衫垂带褪,懒懒的,仿佛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春睡。
楚沉舟莫名红了脸,结结巴巴道:“你……你……”
沈云浓拿眼睛瞪他:“你什么你?!”这一眼并不凶狠,或许沈云浓是想凶狠的,可他没有抗拒的力量。
所以这一眼反倒让楚沉舟蠢蠢欲动的心荡漾起来。
温玉澈目光复杂,推搡着楚沉舟离开。
………………
楚沉舟回去的路上还在生闷气,连声抱怨温玉澈:“你在这边怎么跟个哑巴似的一声不吭?”
想起沈云浓衣衫不整躲在白泽身后,楚沉舟心里闷闷的:“我想和他玩也玩不成,白泽都不想让我们多看他一眼,这算什么嘛!”
温玉澈拧着眉道:“那你算什么?”
连他也算不了什么,不是凑上前就能得到沈云浓的回应。
温玉澈心里泛着细细密密的酸楚:“他是喜欢白师弟的,凭什么要他抛下白泽来陪我们玩。”
他什么也懂,也知道沈云浓除了白泽谁也不喜欢。
“就像一个女子,岂能许配两个郎君?”
楚沉舟蛮不服气:“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只多看他一眼不行吗?”
他什么也没有得到过,所以格外豁达,看喜欢的人一眼自有他的喜悦和满足。
楚沉舟一咬牙:“我得想法子把沈云浓弄出来!”
恰逢这时凡间起了邪祟,四处作乱,长青宗正要派一些长老和弟子下山平乱。
楚沉舟的母亲正是长青宗宗主的女儿,在他的要求下,沈云浓很快被安排进下山的队伍中。
只是让楚沉舟没想到的是白泽也强势挤进队伍里,和沈云浓一同下山。
他皱了皱眉,暗想:白泽看得沈云浓那么紧做什么?难道还怕我吃了不成?
白泽的确是怕沈云浓被人吃了,所以看管得很严,不许沈云浓离开自己的视线。
有时追赶妖物的路上累了,众人入城休息,他一定要和沈云浓睡在一个房间里。
饮食起居都要带着沈云浓一起。
他这样做,很让人看不过眼,可沈云浓喜欢他占有欲强,喜滋滋的缩在白泽怀里睡觉。
夜也深沉,众师兄弟们白天疲于奔波,累得躺在客栈各处的房间里呼呼大睡。
温玉澈的房间比邻白泽沈云浓的房间,他并没有入睡,还在打坐,只是好像是从旁边的房间飘来淡淡的撩人的香味,扰乱他的心神,他狼狈站起身到桌边倒了杯凉茶,浇心中的躁火。
喝完劣质的茶水,温玉澈心里也无法平静,苦笑,然后幽幽叹息一声。
楚沉舟也无法入睡,他的房间也故意挑在白泽他们旁边,闻到空中浮动的暗香像是以前在沈云浓身上闻到过,心神一荡,翻身起床悄悄走到墙边,只犹豫了一下,便透过一个不知何时被人凿穿的小孔,去窥视隔壁白泽的房间。
只见房间里灯火通明,楚沉舟眨巴眨巴眼睛,呆呆看着房间里一幕。
流淌的色欲浓到已经化不开,分外刺激楚沉舟的视网膜。
别看楚沉舟什么阴阳交感什么男女交媾嘴上说的是一套一套,实际上他只是键盘强者。
宗门能有道侣的修士还是很少的,修仙者的寿命漫长,而往往感情都是一瞬间的事,很少有修士愿意学着凡间的规矩把自己束缚在婚姻里。
楚沉舟的父母是极少数,两人情真意切结为夫妻,生下了楚沉舟后,便携手云游很少回宗门。
所以楚沉舟一直以来生长的环境,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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