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整洁干净的床因为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深深陷了下去。
傅经纶毫无章法地亲咬着宣章清颈间那截细腻白嫩的肉,打眼的锁骨被啃了又啃,傅经纶只觉得自己化作了一头毫无理智的野兽,一嗅到了骨头味,就再也放不开嘴。
他的喘息也像野兽一样沉重,炽热的鼻息喷在脖颈,他很明显的感觉到宣章清身体在他身下软成一团,用力啃咬时,又因些微的痛楚而微微发抖。
手下身躯并不绵软,紧绷时肌肉形状微微显露出来,硬挺又软弹。傅经纶手上下点火,在宣章清敏感点处摩挲揉捏,手中的那截劲腰时而紧绷,又瞬间丧失所有力气陷在床单里。
衬衫早被甩落在地板上,傅经纶唇舌终于舍得往下移,他弓起身,把那淡褐色的奶头用舌头一卷,开始津津有味地吸舔。
牙齿颗颗轻轻在上面磨,咬着奶尖往外拽。可怜的红豆子迅速充血肿胀,在嘴里撕扯变形,被拉到极致后“哒”地一声回弹乳晕,又硬突突地探出,被舔吸过的一边比另一边大了一倍有余,沾满亮晶晶的唾液,被玩成艳红色,上面还有几处深浅不一的牙印,可怜又可爱。
傅经纶去吃另一边奶头,却被宣章清用双手抵住脑袋,他顿时有些恼火,欲迎还拒的把戏玩一两次就够了,多了可就没意思了。他抽出腰间上皮带,把那两只抵抗的手拘在一起,用皮带牢牢束缚住,压在宣章清头顶,这才心满意足地去吃另一颗稚嫩的豆子。
“你干什么?松开。”宣章清手不断扭动挣扎,不满道。
傅经纶舌头抵着乳晕转圈,大口品咂着小小奶头,舌尖往奶孔里钻探,身下身躯抖动几下,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轻轻打在小腹,低头一看,原来宣章清就这么射了。
傅经纶嗓子都被这团邪火烧哑了,他喘着粗气嘶哑出声,“干你。”
宣章清被翻了个身,包裹着修长笔直双腿的西装裤一扯就全脱了下来,白色的棉质内裤包裹着浑圆滚翘的臀肉,往下是大腿紧实的曲线。
傅经纶滚动了下喉结,手从内裤侧边进去,在饱满细腻的臀肉上又揉又掐,那团肉软得过分了,在手心里随意变换形状,有种怎么抓也抓不到的虚幻感,叫傅经纶心生恼火,心里的火气也一并发泄在抓揉动作中。
等扒下内裤,臀肉上遍布红色指痕,色情至极,像被无数人狠狠凌虐过,轻易激发人的摧折欲。
分开那两瓣肉臀,桃粉色褶皱显露在人前,颇有些不自在的往内收缩,像一朵幼嫩的粉花,傅经纶指腹按在花蕊上打圈揉按,是与皮肉截然不同的温嫩触感。
傅经纶下身热胀无比,手指挤进被揉软的穴口,里头咬得死紧,肠肉干涩的绞在一起,寸步难行。
宣章清被束缚住双手,脸对着床单,声音传来分外沉闷,“床头柜上有套和润滑油。”
傅经纶手在他臀尖狠狠扇了下,又掰着臀肉往两边分开,他俯下身,脸埋进股沟里,湿热的舌头刚碰上褶皱,就听见宣章清难以自制的低声喘叫,又很快消失在唇间。
宣章清在床上被操得狠了也不喜欢出声,这还是傅经纶清似乎受了极大刺激,双腿突然绷直,屁股不断扭动,他张口带着点点祈求意味,“不要,别舔,用润滑油,”感觉到舌头越舔越深,他急急改口,“直接进来吧。”
傅经纶只觉得身下人像条频临死亡的鱼,先是奋力挣扎,脱水太久后,已软成一滩水,那张紧闭的嘴被撬开,呼吸不过来一样大口喘着气,只偶尔无力的弹跳几下膝盖,又归为平静。
傅经纶伸长舌头,把内壁舔得湿软无比,跟穴道长久的接了个吻。他对着肛口狠吸几下,软烂得不行的穴肉被吸出些许,骚红骚红的,又念念不舍的一点点回到肠道里。
直起身,傅经纶解开裤扣,阳具弹跳而出,紫得发黑,大得吓人,肉筋盘虬,龟头是深红色,一滴前列腺液凝在马眼。他俯身,阳具嵌入湿软的臀缝,上下厮磨。
宣章清意识到不对劲,他喘着气,手臂上下往前爬,伸长了去够床头柜,“带,带套。”
傅经纶慢条斯理地把他拖回,他忍得额头上出了几根青筋,中的药效不算猛,但十分磨人。阳具抵在被烫得不断收缩地穴眼,破开软肉横刀直入,插入大半根,紧接着开始暴风骤雨般的抽插。
肠道紧得要命,刚刚吻过他嘴的肠肉无比亲热的裹着鸡巴湿吻,又夹又吸,似是不满他只进了半截,饥渴的往里吞。傅经纶被夹得头皮发麻,再也忍不住,对着那圆屁股冲撞起来。
“操,真他妈会勾引人。”
屁股肉被撞得一颠一颠,白花花的两瓣夹着粗长的茎身,傅经纶伏在宣章清背上,一下一下发狠地往里撞,粗硬的阴毛把接近穴道处的嫩肉也磨得通红,囊袋恨不能也塞进这叫人欲仙欲死的神仙地,“啪啪”地往肉臀上打,床不堪重负发出“吱吖”声。
傅经纶鸡巴被这肠肉伺候着舒爽得不行,他在宣章清后背紧绷的,凸起的蝴蝶骨上啄吻,每亲一下,那层层叠叠的肠肉就夹他一下,抽出后再进入时往上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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