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圆圆的凸起磨着龟头,给敏感点带来别样刺激。
插到那处,宣章清夹着腿颤抖不止,里面紧得插不动,傅经纶被夹得腰眼发麻,忍不住“嘶”了口气,低骂道,“骚货,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
他左手捞住宣章清窄腰往上迎合鸡巴动作,右手去摸他被把玩得红肿的奶头,掐捏揉按,奶尖软得不行,被他掐着往外拉。
对着那凸起的栗子模样前列腺顶了片刻,宣章清突然全身剧烈颤抖,双手崩得死紧,青筋在白皙无力的手上浮现,里面紧得要死,一阵阵电流从尾椎骨流窜到头顶,傅经纶差点被夹射,他低低呻吟着,“啊哈,好爽,里面好紧好嫩,怎么这么会吸。”
宣章清又没了力气,成了一滩死肉般横陈在床上,被傅经纶阳具不断贯穿。他一边深入浅出,一边爽得眯起眼,小声低叫,“哦啊,心肝,魂都要被你吸出来了,嗯哼”
在这盲目的快感中,傅经纶在穴里捣了数百下,这才如愿射了出来。
阳精射入穴内,一直装死的宣章清又有了意识,他明明没叫,话语里那股冷淡气却荡然无存,有着被情欲蒸熟的哑意,“出去,出去,不要射进来”
傅经纶把鸡巴往穴里碾了碾,进得更深,高高兴兴地射在最里面。
他长舒口气,突然想起他们就着这个姿势,带着套做了三年,他从没见过宣章清高潮后的模样,更别谈射在里面。
傅经纶阳具还插在里面,他把宣章清腿抬起,想把人翻个身。宣章清察觉到他意图,用力把自己埋进床里,有些慌张,“做完了你先去洗澡,不用管我。”
“可是药效还没过,老婆。”傅经纶用鼻尖轻蹭着他脊背,懒懒道。
那鸡巴很给力,在湿热得不行的穴里又翘起。宣章清默了默,又道,“最后一次,记得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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