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墨在横店只住两天,云杉大部分时间在拍戏,一个人没什么意思,她回京北,这一趟收获颇丰,更重要是这两天里,没再做不该做的梦,更加坚定她想要分床的想法,一人住一个房间,互不打扰。飞机落地在白天,她回去一趟放东西,卧室里被收过,她当时急着要走弄乱的地方被重新规整放好。请的钟点工不会进卧室,应当是傅砚礼整理的。到晚上,白依又发来消息问她来不来玩,她想到那天晚上玩那么野又喝多酒,才造成现在局面,推说不用了。“没玩上次那么夸张,就在常去的会所,几个朋友喝点东西聊聊天。”“行,我待会过来。”林予墨重新换套衣服,补了个妆,开车过去。过去才知道不止几个朋友,人还挺多,认识几个,但也有几个不认识,男生,应该是白依男友那边的朋友。结婚的事林予墨告诉白依时还挺别扭,毕竟她之前是给她跟傅砚礼搭线的,但两个人没成,最后他们倒结婚,从事情发展来看谁都没错,但情理上还是可能会介意。但白依倒是一点想法都没有,甚至挺高兴,认识这样是最好的安排。高岭之花么,谁都得不到才是最好的结局,月亮就该永远高悬,月光照在她身上,也照在其他人身上。至于这场婚姻,不过是名义上的,如果一定要有一个傅太太,林予墨反而是最佳人选。里面的人抬手跟林予墨打招呼,她回应,在特意给她空出的中间位置坐下。“这是婚后第一次见?”有人问。立刻就有人打趣起来,说婚前天天都能碰见,约出来人,在婚后就销声匿迹,是不是结婚后都回归家庭,跟以前的生活挥手告别。“夸张,这才几天,再说结婚事多,忙一点很正常。”林予墨道。“别人正常,但你不正常,但说结婚的事自然有人鞍前马后,你什么时候要亲自动手,我们这所有人,还是林大小姐最令人羡慕。”“想让我买单可以直说,这种话就不必说了。”“林总早说,酒都不敢点贵的。”说来叫来服务生,点酒的单子直接从最后翻,往贵了点。白依在她旁边,比其他人正经得多,问她婚后生活怎么样。林予墨拿东西来喝,想了下,道:“就那样吧。”“我可能也要步你后尘结婚了,”她亮出订婚戒指,道:“你们结婚那天求的婚,我答应了。”“戒指很漂亮,看得出来很用心。”林予墨有些意外,但也真心实意祝福,两人从恋爱到结婚,才是正常步骤嘛。白依笑笑:“没办法,我也想通了,得不到才是最好的,傅砚礼只能抱憾终身了”“的确。”林予墨配合着点头。现实里的喜欢哪有那么多非他不可,坚不可摧,也许有遗憾,但也会往前看,往前看,前路广阔,总会遇见新的人,开始新的故事。新点的酒送上来,场子也跟着热起来,围一块打算玩游戏,有游戏就会有输赢,输了有惩罚,各个是玩咖,想出来的惩罚人的点子千奇百怪,一个比一个损。林予墨在这上面有些天赋,有惊无险玩过,一圈挨个都输过,就剩下她一人屹立不倒。“这游戏我已经不想赢了,我只想予墨输。”“想都不要想,我是不可能输的。”林予墨被胜利冲昏头脑,大放厥词。事实证明,人不能太狂悖,林予墨在众望所归下输掉游戏,一圈人都做过惩罚,这会儿肚子里都憋着坏。林予墨嘴比石头硬:“愿赌服输,我没什么好怕的。”在数个惩罚里,其中一个得到一致认可:“打电话给傅砚礼,开免提,说出你这辈子能想到的最肉麻的情话,讲三分钟。”“……”一双双眼睛看过来,林予墨面不改色笑,道:“我想起我还有点事,你们接着玩,吃的喝的全都算在我账上。”刚起身,就被拉住,说这通电话要是不打,他们就给傅砚礼打,不过是绑架,让他过来赎人。手机已经拿出来,摆在玻璃台面上,众人目光示意,打吧。“我不会讲情话。”林予墨企图耍赖,“也不是输不起,换一个行不行?只要整蛊对象不是他,谁我都行。”“不行!”“不会讲情话很简单,让我们情话小王子现教你一个,钟汶你来。”被点名的钟汶才知道自己的新title,但入戏很快,问:“你是喜欢直白些的,还是内敛一点的。”有人先问:“有没有限制级的?”“这位朋友上大分,来年组织给你分配个男朋友。”“……”周围人都在起哄,林予墨盯着手机,天人交战,这电话怎么都打不出去。已经有人等不住要拿她手机要面部解锁替她打,碰巧电话响起,扫眼看去,屏幕上备注——傅砚礼。她没打过去,人主动打过来。林予墨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有人先一步接听,并贴心打开免提,将手机放在桌上面。她硬着头皮出声。
“在哪里?”嗓音低沉清冽,声如其人,傅砚礼克己复礼的清冷形象早已深入人心。身边人屏息凝神,凑近,谁也没出声,电话里的人对他们而言是可望不可即的存在,神秘,少社交,只在正式场合见过,没人知道他私底下是什么样子。林予墨报了会所名字:“在跟朋友一块玩。”“什么时候结束,需要过来接你吗?”“不用,我有开车。今晚可能会玩得很晚,可能就不回去了。”稀松平常的对话。旁边的人坐不住,手脚并用地让她开始说肉麻情话,躲是不可能躲过去的。林予墨被他们催的急,脑子里在想应对措施,想了想引导道:“你工作应该也挺忙的,刚结束完会议?我这边没什么事就不打扰你了。”语速极快说完便要去挂断电话,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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