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控制,傅砚礼一直没说过他吻过的女生是谁,她还是觉得是宁嘉可能性最大。而宁嘉看起来理智清醒,认为两人家庭悬殊没什么可能,甩了傅砚礼也不是没可能。林予墨自个儿就脑补出一场大戏。以前是喜闻乐见的八卦,现在身临其中,心情再也不似往日平静。这种情绪,林予墨没带回去,进门前整理心情,虽是低落些,没迁怒傅砚礼,她洗澡出来,甚至给自己温牛奶时,捎带上他的一杯,送去书房。要走时,瞥见桌面上一封邀请函,随手拿来看眼,发现是高中同学聚会。“同学聚会弄这么正式,精英就是不一样。”林予墨正反看一遍,的确很正式,邀请函上印着邀请人的名字,比一些商业会谈还要严谨。她看到时间,去看手机:“在这个周六啊。”“我没打算去。”傅砚礼平静道。“为什么,同学聚会多有意思。”作为热衷组织同学聚会的林同学来说,对他这种行为不是很理解,“你有工作推不开?”“没有,只是不想。”林予墨把玩着邀请函,心里想着另外一件事,说:“你要是不想去,我可以代替去。”“你不会想去的。”“我想去。”傅砚礼转过办公椅,面向她,道:“你谁都不认识。”“谁说的,不是还要乔珩吗?”林予墨越说越觉得可行,高中聚会,正是打探消息的好机会,她不想放弃,游说傅砚礼带自己出席。傅砚礼问:“为什么这么想去?”林予墨睁着眼睛瞎扯:“你想啊,你娶了我这样好的老婆,他们要是没看见,不就相当于锦衣夜行吗?”“而且高中诶,多好的年纪,我想知道去听你那时候发生的事情。”尤其是爱情有关部分!傅砚礼被说服,点头同意。林予墨心满意足回卧室去挑衣服,试过几套,配饰都是精挑细选,力争无可挑剔,满心欢喜并没持续多久,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花团锦簇,头一次觉得似乎用力过猛,远不如宁嘉简洁大方,她将配饰摘下,放进首饰盒。她不是一定要跟宁嘉比,只是会忍不住去想,傅砚礼原本有更好的选择,本不该跟自己凑合的,她是不是耽误他了?情绪一直持续到睡觉。林予墨双手规矩地放在小腹,眼睛盯着天花板,声音闷闷的,她突然出声问傅砚礼,为什么会同意跟她结婚。她知道她那天喝醉说胡话,傅砚礼没有,之后两人也谈过,他的说法无异于两个人都到谈婚论嫁的年纪,与其一直被催,不如搭伙结婚,一劳永逸。“你的选择很多,为什么是我呢?”她问。沉默片刻,傅砚礼答:“如果不是你,我也没想过结婚。”林予墨怔愣片刻,想的却是,婚姻于他是麻烦,他没精力去认识新的人,选她,是两人认识多年,省去许多事。她感觉胸口堵得慌,突然不想再问下去。“关灯,睡觉。”她道。灯一关,房间里陷入黑暗吞没,林予墨睁眼又闭眼毫无睡意,翻来覆去,胸口发堵,什么都不说又觉得憋屈,忍气吞声不是她性格,一骨碌爬起来,啪地将灯重新打开,在傅砚礼还没反应时,她一抬腿,骑坐在他身上。她拧着两道眉,表明此刻很不开心,她语气严肃又郑重道:“傅砚礼,我不管你婚前是怎么想的,又是为什么跟我结婚,但从现在开始,你就要明白一个道理,我是你的太太,是全世界最可爱最棒的老婆,仅此一款,是稀缺品,你娶到我,是中□□中彩票,花掉你所有的运气了。”傅砚礼并不知晓她今天的心路历程,眼神些许茫然疑惑。林予墨却撑着手臂往下压来,恶霸似的道:“你听清楚没有?”傅砚礼却注意到另一处细节,距离太近,视线不知道如何安放,他往上,去看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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