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根的祸根给割掉。”
齐宴修低沉阴戾而又富有穿透力的声音自远而近传了过来。
众人皆向院中看去,只见一袭紫色锦袍的齐宴修远远走来。
小七则抱剑走在齐宴修身后,进到厢房内还冲春芜眨了眨眼睛。
“侯爷怎么过来了?”云氏显然不欢迎谢齐宴修来。
齐宴修并没有理会云氏,而是走到姜嬷嬷面前,阴沉着脸道:“嬷嬷真是越活越糊涂了,本侯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嬷嬷来非议了。嬷嬷也是这府里的老人儿里,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嬷嬷不知道吗?”
姜嬷嬷讪笑道:“老身也只是一句玩笑话,侯爷切莫当真。”此刻的姜嬷嬷额头已经开始冒汗了。
“你说的是不是玩笑话,是要我夫人认为,而不是你认为?嬷嬷也知道侯府的规矩,念你是老夫人身边的老人了,今日之事本侯不与你计较。日后嬷嬷若是在敢以下犯上,我看嬷嬷口中的那个舌头也真该搬家了?”
姜嬷嬷听了脸色顿变,这个齐宴修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人。莫说是她舌头,只怕是她的命也是想取便取了。
“侯爷怎么和一个嬷嬷置起气来了?”
“老夫人知道的,本侯从不置气,若是有人非要让本侯的剑舔血,本侯也乐于成全。”
自寻短见
“本侯此来自然是来给老夫人请安的,怎么,老夫人不欢迎本侯过来吗?”
“老身可受不起,我看侯爷也不是来给我这个老婆子请安的,只怕是另有目的罢了。”云氏瞥了一眼坐在下首娴静端庄的谢韶卿。
“侯爷这才刚成亲的,就如此宠溺新妇,怪不得少夫人如此乖张。”
“姜嬷嬷这么快就忘了本侯的警告,看来真是将本侯的话当做了耳旁风了。少夫人是我的妻子,本侯想怎么宠爱是本侯的事,难道这也要嬷嬷同意吗?我看嬷嬷口中那个东西留着也是无用了,倒还不如割了去,免得你在老夫人面前搬弄是非,搅得侯府不宁。”
姜嬷嬷还想辩解,可齐宴修却丝毫没有给姜嬷嬷辩解的机会。
“小七,将嬷嬷带下去吧。”
小七拱手领命扯着姜嬷嬷就往院外走。
“夫人,救我……”姜嬷嬷凄厉的喊道,她万没想到齐宴修变脸如此之快。
“侯爷这是在做什么?”云氏也着急了。
“老夫人还看不明白,我看这个婆子留着也是不中用的,倒不如……”
“侯爷,她可是自幼就跟在我身边的,侯爷不可杀她。”
云氏这边在同齐宴修说话,小七那边可丝毫没有停手,姜嬷嬷很快就被小七带出了院子。
突然,一声凄惨的惨叫从院外传了进来。
“老夫人,我看已经迟了。只是你不用担心,小七下手一向利索,嬷嬷想是不会受苦的。”
“你们还不去瞧瞧。”云氏厉声吩咐道。
厢房门口的丫鬟连忙跑出院子,见姜嬷嬷满嘴是血的倒在地上,口中还呜呜呜的胡乱叫着。
小七方才还抱在手中的剑正在往下滴着殷红的鲜血。
丫鬟们也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但其中一个很快就回过神来,跑去过将姜嬷嬷扶了起来,三人踉踉跄跄的往院子走去。
“嬷嬷……”
见姜嬷嬷满嘴是血,云氏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齐宴修,你怎么可以如此残忍?”
“若是比起老夫人,我还差的远呢。”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谢韶卿微微皱了皱眉。
“夫人,我们走吧。”齐宴修挽起谢韶卿的手,两人看了一眼乱成一团的海棠苑,不由得相视一笑。
云氏此刻哪还顾得上齐宴修夫妇,连忙命人将姜嬷嬷扶了下去。
姜嬷嬷口中的血倒是很快就止住了,但自此姜嬷嬷便不能在说话了。
霍府
乐安正在午睡的时候,听到帐外传来了吵吵嚷嚷的声音。
“香觅,香觅……”乐安揭开帐子坐了起来。
外室的香觅听了连忙走了进来。
“公主。”香觅连忙替乐安披上一件薄衫。
“发生什么事了?”
“奴婢正有件事要回公主,玉檀死了。”
“不是让人看着她吗?她怎么就死了。”乐安以为玉檀是不愿进宫,所以寻了短见。
“是翊王爷……”香觅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和哥哥有何关系?”乐安预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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