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简素,你在哪?”
“我……”
“你又请假了?你现在在哪?”
“我在你家别墅区的一个花池边,我腿磕了一下,走不动。”
乔重歌沉默了许久,在电话那边说:“你等着我。”
文简素自嘲的擦了擦眼睛,他真是够恶劣,够笨拙。明明刚刚还空落落的心因为乔重歌的电话而填满,知道他要来找自己,却不知道怎么跟他和解。又要像缩头乌龟一样等着乔重歌百般敲击他的躯壳,才怜悯施舍般的踏出一步。他这个人,原本就不值得被人喜欢的。
乔重歌心疼地看着可怖的伤口,跌破断裂起着掀口的黑色结痂冒着血丝,血肉模糊看着都让人感觉痛的倒吸凉气,文简素淡漠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从花池到医院,再到别墅,凡是需要下地的地方,乔重歌都抱着沉默的文简素。文简素是很能忍痛的,白色的消炎药粉洒在裂开的伤口上,膝盖被剧痛刺激的本能颤抖,他都没吭一声。像实验室里被解剖注射的白兔,安静的如同一个哑巴。
乔重歌曾经无意间看到过“冤”字的解析,是有人看到困在牢笼里的兔子,明明备受折磨却不出一声鸣叫,所以觉得异常可怜。
“乔重歌。”文简素回到家才,有这样美妙的配乐自然少不了主唱。
文简素被迫看着自己敞开大腿放浪承欢的模样,还要用按摩棒刺激自己娇弱的花蒂,明明就很窄小的女穴,不断吞吃着打桩般进出的肉棒,淫液在腿间四处飞溅,不断顺着大腿流到椅子上,连地上都湿乎乎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乔重歌锢住他的腰,在他耳边呼气,像是塞壬海妖蛊惑着海浪中甲板上的水手,诱惑哄骗:“宝贝,还记得在酒店人家怎么叫的吗?”
“不……不要……啊……不……哈啊……”
“宝贝,小逼是不是很爽啊?是不是被老公干烂了?”
文简素哭的泪流满面,不要在这种时候羞辱他,他已经被乔重歌调教的不成体统不知廉耻了,在被干的时候,听见羞辱的话,会更有感觉的,会神志不清的,偏偏还要看着自己被肏,更完蛋了,会羞愧死的。
文简素失神的回应着,镜中的淫穴流出更多的白浆。“是……嗯啊……不行了……哈啊……小逼……被老公干烂了……老公……呜……”
“骚逼。”
“呜……”
文简素连呻吟都变成了哭泣,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和欺负,可身下高高挺立的阴茎和性奋的雌穴却拆穿了哭泣的假象,分明已经是欢愉的快到了极点,文简素泪眼婆娑间看着镜中的自己简直是个坠入淫狱的恶魔,才这么享受被进出的快感,那么放浪形骸的模样,同只知道张开腿承欢男人胯下的痴儿淫奴都没有分别了。
周六的例行周练,文简素借着复查腿上的伤为理由,没有监考,腾出了一天时间来照顾戚诺。
戚诺同他商量想请个阿姨,只这几天的短期工,能做饭就可以。
文简素自然满口答应:“那样很好,因为我现在确实抽不出时间照顾你。”
戚诺苍白的脸上浮出一抹笑意:“你现在是要花时间和你对象在一起吧。”
“不是,我……”
“你不用瞒着我,我都看出来了,就算家里重新装修,你也不会把屋子装成这样的,是你对象的主意吧?而且卫生间的洗护都是双人份的,你们是住在一起了吧,见过父母了吗?什么时候商量结婚?我还等着喝你的喜酒呢。”
见父母,结婚。这种事情,文简素都没想过。
他只是享受和乔重歌在一起的快乐欢愉,从没想过会有未来。
戚诺见他不回答,敏锐聪慧的戚诺便也意识到了其中缘由,文简素的对象,恐怕见不得文简素那位脾气暴躁性格古怪的母亲。
“他是个很有生活情趣的人吧。”
“是的。”
“小素跟他在一起很开心吧。”
文简素想说是,可见到戚诺低垂着温柔的眼眸,苍白的唇色微抿,可怜又脆弱。戚诺那么开朗的一个人,现在到他家流产修养,像个一碰就碎满是裂痕的瓷器,文简素心疼的很,怎么舍得用自己的幸事来刺激他。
文简素握住他纤细见骨的手,“我今天都陪着你,戚诺,我知道你难受,你都讲出来告诉我,我也想为你做点什么,那个人,他这么多天不闻不问,何必还要为了他暗自伤神,以后再也不见便是了。”
戚诺淡漠道:“不能不见的。”
“怎么你还对他心存侥幸吗?或者,他是你们医院的医生?不行就换一家医院工作,你这样的儿科医生到哪里都是抢手的……”
“他是我弟弟,戚慕清,我继父的儿子。我妈妈和继父现在感情很好,不可能离婚的。”
“!”
文简素怔住了。
戚慕清,小慕。真的和他最不愿意想象的结局一样,那个恶劣的不是东西的人,与戚诺发生了乱伦的关系,还让戚诺怀了他的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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