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月菱唇边呜咽, 抬手便想扇他巴掌, 手臂却被他按过着举过头顶。“别喘。”男人哑声道。“啧啧”的暧昧水声盖过此起彼伏的心跳声,他吻的凶狠, 专横,不许她躲。隐隐的浪潮在身体里鼓动,喧嚣,酥酥麻麻的感觉席卷全身, 令她身子无力的软下去, 肆意任君采撷。数不清过了多久,陆月菱手臂勾着他的脖领借力, 找准机会,抬着膝盖顶在他脆弱的地方。男人低低闷哼一声, 骤然松手, 弯下身子不住喘息着。陆月菱得以脱身,她拿过桌上不再滚烫的茶,对唇饮了下去。不知怎的, 她渴得很。祁时安身形晃了晃,额头上浮着一层薄汗, 呼吸浓重道:“阿菱可解气了?”陆月菱抬手抹了抹唇,美眸犹嫌不够:“大人当年装得光风霁月,却不想也是个趁人之危的无耻之徒!”祁时安心跳渐渐平稳, 并不在意她的谩骂:“你说什么, 我都认。”他顿了顿,继续道:“只是我不能看你深陷泥潭, 走入穷巷却不回头。”陆月菱抬眸凝他,唇边娇音带着讽刺:“少卿大人案子断得多了怕是认不清自己的身份?这里不是大理寺,我也不是有口难言的苦主,不需要大人在这充当谁的救世主。”她不再与他废话,抬步朝门口,冷冷道:“大人管好自己,莫要再插手本宫的家事!”“晚了。”祁时安及时攥着她的手臂,声音不大,却坚定有力。陆月菱转身,却对上男人泛红的眼尾。他喉结滑动,神色虔诚,甚至,她在那双漆黑讳莫的眸里偏见了几分落寞。这迟来的深情,又在做给谁看?陆月菱美眸冷然:“祁大人这样拉着本宫,莫不不是忘了家中还有一位夫人?”时过境迁,她早已不是曾经只知道追在他后边倔强,执着,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小公主。她是昭景公主,亦是有夫之妇。祁时安定定看着她,终于愿意提及当年之事,“是我不好,即便身负救命之恩,我也该好好安置她,不应按她爹临终所托娶她为妻。我也以为你与驸马是真心相爱,他是真心待你。阿菱,我愧对你当年的喜欢,我后悔了。”“没有谁会在原地一直等谁。”陆月菱黛眉微扬,声音冷静决绝,“我从未后悔过。”她抬手甩开的他的桎梏,不再看他,离门而去。徒留男人垂眸,怔然站在原地,良久良久。出去后,陆月菱钻入自家马车,抬手拿起浅口白瓷茶盏子,猛饮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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