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念在陈兰的城市玩了三天,每天送陈兰上下班,很是高调,陈兰班里的学生都记住她了。
班长周子涵看许如念的眼神很不友善。
送走许如念那天,人刚上火车,陈兰就接到一个电话,说她的学生在酒吧里买醉赖账,让她来领一下。
买醉的学生自然是周子涵,她坐在一堆未开封的酒瓶里,头发散乱,眼眶红红,唯独在看见了陈兰后展露笑颜:“陈老师,你来了。”
“陈老师,我不想活了……”
周子涵身材特别好,小腰盈盈一握,仿佛一掐就断,腰以下全是腿,白皙得晃眼,配上一头黄色卷发和张扬的妆容,宛如一匹肆意不羁的野马。
学生有轻生念头可是大事,陈兰自然耐心开导。可开导着开导着就被周子涵灌了好多酒,那小姑娘一张嘴可厉害,陈兰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喝断了片。
周子涵把不省人事的陈兰带到家里,扔到大床上,这才露出猎人得逞的笑容。
她贪恋地吻上老师的唇,撬开老师的牙齿舌吻,同时抓着老师的手去揉自己不大但翘挺的奶子,满脸沉醉。
“陈老师你知道吗,我看见你跟许如念接吻的时候,都快疯掉了。”
“老师,你只能是我的。”
周子涵急躁地扒掉陈兰的衣服,又如一个虔诚的基督徒吻遍陈兰的全身,最后落到胯间那软趴趴的肉棒上。
周子涵两眼冒光,抚摸肉棒的动作格外怜爱:“老师的肉棒跟我想的一样大呢,真漂亮。”
“要是只操我一个人就好了。”继而整根含住那又长又粗的东西,动作痴迷而色情,仿佛大鸡巴是什么人间美味。
可惜陈兰是真醉了,完全硬不起来,周子涵口了半天这不中用的东西也不恼,只除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压到陈兰身上,用湿润的小逼贴着那软趴趴的大龙。
鸡巴不硬,但毕竟是个外物,周子涵那光溜溜、没有一丝毛的小逼蹭着蹭着也被点了火,濡湿一片,便更加卖力地摩擦起来。
周子涵抓着陈兰的手十指相扣,下体则不断蠕动蹭陈兰的鸡巴,表情难耐且痴恋:“老师,我好难受啊…”
她试图将陈兰的鸡巴握起来,顶住自己饥渴难耐的逼口想插进去,终是徒劳。
于是她下半身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反复用滑溜溜的小逼鞭打、碰撞大鸡巴,不明就里的人乍看还会以为是她在操陈兰。
最后实在解不了痒,周子涵便拿出根震动棒,从屁股处插进自己,一边蹭陈兰的软大鸟一边听震动棒的嗡嗡声。
就这么过了欲火难耐的一夜,法地吮吸起来。
陈兰推开她,她却越咬越紧:“明婉,不能这样…”
“老师不喜欢吗?”半醉的明婉眼里像装着星星,盯着陈兰眨都不眨。“可是我好喜欢。”
“我要老师。”明婉温热的小舌有一下没一下地鞭打着她的肉棒,等舔到差不多了,直接把陈兰压到餐厅包房的墙上,撩起自己裙子就直接贴了上去。
负距离接触的那一刻,陈兰目瞪口呆。
但总归是没拒绝。
完全醉的人是没有性能力的,所谓酒后乱性,不过是各怀心思。
陈兰不知道明婉是怎样的心思,但她比那些炮友纯粹,又比那些单纯的识趣,她从来不说喜欢不说爱,也不向陈兰要任何东西。
不过陈兰这些年给她那张卡里打的钱,她倒是开始花了。
又三年明婉研究生毕业,直接来陈氏当了管理,业务能力一流,凭着陈兰这里的关系,晋升得很快。
各取所需嘛。反正陈兰就赚赚钱,养养女儿,色心不死偶尔出去偷吃一下,许如念也宽容得很,后半生的日子也无趣得很。
见这穷山恶水出来的小女孩儿,一步一步爬上高台,倒是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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