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一周后,陈兰终于重获了自由。
回了学校的两人都心照不宣,继续扮演着好老师与班长,时不时在办公室里激情一下,陈兰是绝对的予取予求。
陈兰办公室里有面落地镜,原是给师生整理仪容仪表用的,但周子涵特别喜欢拿它做爱。无论是躺到地上被陈兰正面插入,还是奶子贴着光滑的镜面被后入,周子涵特别爱看她们媾合的样子。
看白嫩的奶子抵着冰凉的玻璃,开始凉得一激灵,连同小穴摩擦的燥热,大有冰火两重天的快感。或是看大而形状好看的肉棒在她小嫩穴里进进出出,粉色的豆豆被不断挤压,勾连出丝丝奶白色的阴精来,色情地淌到大腿根里,然后她表情放荡地浪叫,不堪入耳的淫语隐到广播声里。
“老师…用力干我…干死我…”
“呜呜呜老师好大…老师内射我好不好…”
可也正是这镜子前欢爱的癖好,击溃了疯批女高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那日陈兰刚参加完一个教学比赛,正同凹凸有致的少妇同事聊得开心呢,就收到了周子涵的绝笔短信。
“老师,您不爱我,那我就再也不出现在您面前了。”
“这些时日多有叨扰,陈老师,再见。”
吓得陈兰赶紧同长相甜美的少妇老师告别,满学校去寻人。
找到周子涵是在一处废弃的实验室,两人曾在里面做过,她来时那心灰意冷的女高已经割了腕,血已经流了小一滩。
“周子涵,胆子肥了。”陈兰一身火气地冲过去,剪下衣服的一片给她止血,揪着她的衣领就往外拖。
就这么连拖带拽地,不知不觉便上了学校的天台,风吹四面空旷,扬着暗暗的尘灰。
陈兰把人按到天台围栏边,不由分说便撕烂少女身上的校服,年轻漂亮的裸体怼在脏污的墙面上,一对白花花的奶子连同半边身子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的仿佛要坠下楼去。
陈兰掐着她的后脖颈,另一只手死劲地抽打少女挺翘的屁股,直到上边落满了红印子也不罢休:“想死?”
“你在作贱自己还是想害死我,嗯?”说罢陈兰粗暴地扯下自己的裤子,一条热气腾腾的肉棒怼在周子涵的屁眼前,不消一会儿便狠狠怼进去,受了惊吓又丝毫没有经过润滑的小穴被捅出低沉的撕裂声,随着身后人报复般的动作一张一合。
周子涵被操的倒吸一口冷气:“老师,我没有……”
手上的白布条还洇着血。
陈兰又是啪啪两下扇到少女的翘屁上,掐着后脖颈的手也是蓦地收紧,胯间动作不停,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没有?不好好解释就操烂你。”
那尺寸惊人的肉棒恶狠狠地捣捅着,蛮横地撕开肉穴的每一道褶皱,寻到最深处敏感的小点,折磨似的捅了又收,蹭蹭退退,任小逼淫水不要钱的流,就是不肯给个痛快。
身下少女意乱情迷,一头黄发被香汗打湿,一对未经抚慰的白奶子难受地挺立着、颤巍着,上面两颗红点点娇的像春枝上的梅子,口中不停呢喃着:
“嗯…嗯…老师不要了…我说…”
“我好喜欢您,可是…可是您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你跟我做都是勉强的,我每次在镜子里看见您的表情我都好心痛…”
陈兰那只打她屁股的手一把抓住了饥渴已久的奶子,柔软诱人的肉球在半空中变换中形状,胯间物则终于大发慈悲地顶到了最深处,停留,碾磨,肥美的肉逼受不住地收缩颤抖,连同它的主人都浑身脱力,跪到了地上。
“嗯~嗯啊~老师…去了……”
陈兰却丝毫没打算放过她,当即把那刚高潮过的少女翻个面,正面插进了那还在剧烈收缩的小逼中。
随着它收缩的节奏一进一出,那种又倦又爽的感觉席卷了周子涵。
陈兰换正面掐她脖子,把握着力度让窒息感与高潮的汹涌重合:“对你没感觉怎么硬得起来。”
“你拉我下这个泥潭的,你只能被我干死。”
少女又一次在凶猛的冲撞中泄了身,黏腻的阴精大股大股淌到脏兮兮的地面上,少女在空旷的天台中大汗淋漓,风吹亦不止。
陈兰把瘫成烂泥的少女抱起来,却是再一次以那狰狞不退的肉棒,插进早已红肿封闭的小穴中。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伴着少女疼痛的哼哼,陈兰抱着她边走边操,捧着她挺翘的屁股重重怼向自己的肉棒,每一下都掷地有声。
陈兰冷冷道:“再有下次,就把你肚子操大。”
少女眼尾红红,薄唇被自己因疼痛而咬得微肿,巴掌大的小脸疼累出了汗,周子涵看着快要碎掉了。
但身上人只会越干越凶狠。
“呜呜…老师…疼…老师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嗯哼…又…又要去了哼哼…”
陈兰操完把人放地上,手指蘸着她流出来的浓白阴精,一点一点涂到她的小脸上,“不是很会勾引老师吗?不是还要自杀吗?这就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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