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任务结束离开巴林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他了,联系方式都不知道还在不在。”郭建川听后就没有再说话了。洛意一边拨弄着碗里的面,一边说:“你真打算卖掉啊,那块蓝色表盘的,我觉得你戴上会很好看的。”郭建川说:“是你说让我卖掉的,我可没说。不过我穿个工作服戴它,别人都会觉得是假的,不如真卖了买个假的。”洛意听后笑个不停:“那你突然多出几十万干嘛,在军营里又花不出去。”郭建川一本正经道:“我攒着做老婆本。”洛意的笑容僵住了:“你想气死我吗,我给你的钱你拿去娶老婆。”郭建川逗他说:“怎么了,这不是我凭本事挣的?”洛意气鼓鼓地说:“快去洗碗。你那点本事也配!”当天晚上郭建川就用事实告诉了洛意他到底配不配。他抱着洛意在窗边猛操,双手托着洛意的臀部,将他抛起再任由他下落,洛意在悬空的刺激中犹如惊弓之鸟,胡乱地用力夹紧郭建川的腰,被迫被粗大的阴茎一次又一次贯穿,他的裸背不时蹭到身后深蓝色的窗帘,玻璃上的寒意和男人肌肤上的炽热将他夹在中间,激得他眼角和花穴都汩汩地流水。
“哥……哥,求你了,关灯好不好。”他攀在郭建川身上,哭着在他耳边求道。“关灯干什么,看看你画的画。”他说着抱着洛意转向窗边,轻轻地把窗帘挑起一条缝,只见窗上凝着一团水雾,中间被窗帘蹭花了一点,可以清晰地看见对面宿舍楼一扇扇橘色的窗户。“你再看看你的样子。”窗面上映着室内的光景,万般爱恋和缱绻在水雾中显得格外模糊。洛意把脸埋在他的肩头,全身都簌簌地发抖,穴肉不受控地吸着,哆嗦着哀求道:“不要,不要,求你……哥。”郭建川没再继续逼他,抱着他过走去关灯,每走一步他的耻骨便重重地砸在郭建川的跨上,阴蒂在猛烈的挤压中酸爽无比。灯一关上,他几乎是立刻在黑暗中陷入了高潮,搂着郭建川的脖子呜呜地哭个不停。到了后半夜,洛意侧卧在床上,看着郭建川房间里简单的陈设,问郭建川说:“你这周不能和人换班吗?”郭建川从他背后搂着他,说:“怎么,想夜夜笙歌?”洛意没有回话,郭建川说:“谁愿意啊,连着上三周夜班。”“那算了……”“但是我平时冤大头也不是白当的,还是有很多人愿意卖我这个面子的。”洛意拍了一下郭建川放在他肚子上的手,说:“你好烦,总是逗我。”“没有,真没有。”郭建川笑了笑,“我下意识说的,因为我原来也跟别人换过,说实话挺难受的。”“而且每天晚上呆在一起,干什么呢?总不能真的夜夜笙歌。”如果郭建川能够安排,他巴不得周日再跟洛意一起呆最后一天,周一只在他任务结束后跟他聊几分钟天,周二在机场见面跟他打个招呼,周三在拍大合照的时候对望一眼,周四早上请半天假睡个懒觉错过去送他。之后按照之前说的,再多想他一个月。洛意安静了一会儿,似乎是被他说动了,说:“那就不换了,我周二晚上还有饭局。反正都是要走了。” 番外二-手表洛意的父亲有两个哥哥。大哥是标准的天之骄子,出身名门,名校毕业,从政后平步青云,现在是参议院多数党的党魁。二哥的情况可以用一句话概括,那就是“胎投对了,不沾黄赌毒就算成功”。洛意的二叔在混到大学文凭之后,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年每天打球赛马的生活,终于在三十岁之前决定好好做个人,收购了一家高尔夫选手经纪公司,摸爬滚打好几年,把它经营成了业内的头部公司,如今商业价值高的选手几乎全在他的麾下。二叔虽然已经当正经人很多年了,但是一些纨绔的习气还是改不掉,最离谱的一个就是他买起手表来就像他的女儿买口红。各家的新出产品册一放到他的办公桌上,他翻开就觉得每一块都想买,同一系列哪怕造型只是有一点点不同,他的想法都是“我全都要”。当然,凭借着经纪公司的收入还有洛都每年的分红,这个“买表强迫症”还不至于对他的经济造成负担,但是他女儿可以每天换一种唇色,他要是每天换一块手表就有点奇怪了。洛意的二婶虽然也是富家女,但家教颇严,无法容忍这种挥霍浪费的行为,勒令二叔不许再扫荡式买表,并且把许多他还没来得及戴的表都送给了子侄,洛意哥哥现在常戴的几只手表,就是从二叔的私库里拿的。二婶同二叔是青梅竹马,也是当初对他说“如果你继续混日子那我们肯定不会结婚”的人,二婶一发话,二叔不敢不从,但这个毛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掉的。他还是忍不住偷偷地买表,买完了怕被老婆发现,就把玩几天再拿给侄儿们“销赃”。在近的远的诸多侄儿中,二叔最喜欢的还是洛意。洛意本人是不爱戴这些玩意的,他觉得一块沉甸甸的手表挂在手上简直影响他握油门杆的手感。因此二叔每次顺路来部队驻地看望他,顺便塞给他一两块手表时,他都是一副“哥们先给你存着”的样子。事实上洛意确实送还过几块表给他二叔,以各类年节礼物的名义。洛意是随手拿的,但似乎歪打正着还了几块价格被炒起来的表,深得他二叔的欢心。不过更多的还是被洛意送掉了,有送给同事的,送出去打点关系的,还有送给各个基地限定男朋友的。郭建川和洛意结婚后,有一天他二叔又晃荡到部队驻地来看他,洛意在海军分给已婚军官的公寓里招待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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