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洲道:“不错!无论是谁能杀得了剑神都无疑是一件十分荣耀,而且能名扬江湖的事。”
夏子龙闻言,不禁叹了口气,道:“好吧!我明白了,各位请随我来吧!”
他说着话,便站起身来,向后堂走去,李云洲等人也立刻跟着走了过去,一起到了后堂。剑神的灵柩此时正停放在那里。
李云洲等人一一拜祭过后,夏子龙又领着他们到了剑神的卧室,对于江湖上很多剑手来说,剑神的卧室无疑也是一个圣地。李云洲他们三人虽然都是成名已久的剑客,但对剑神还是仰慕颇深,所以此番到了剑神的卧室,心里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剑神的卧室与他们所想的有很大的不同,这绝剑山庄本不如想像中的华丽,而剑神的卧室更是十分的简陋。里面的摆设更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除了一张床外,几乎没有别的什么东西,连把椅子都没有,只有一个小火盆;但火盆中的火碳早已熄灭,只留下了一些碳灰,在碳灰之上似乎还几片纸灰。
这里不但设施简单,而且房间很小,窗子也很小,任何人住在这里都会有压抑憋屈之感。谁也想像不到剑绝天下的剑神,居然会住在这样的一个房间里。
宋天青虽然并不是什么大帮派的帮主,但他的天盛镖局在江湖上的名气并不亚于任何一个大门派,而李云洲和郑松年二人不但出自于名门正派,家中都有祖上留下来的产业,所以他们都从来没为钱财发过愁。像他们这样的人是不会知道绝剑山庄的生活是多么的拮据的。
当年夏玉清虽然名扬天下,但他一直是个穷光蛋,虽然最后继承了其父留下的“剑园”算是有了一个归宿,但其父也只是给他留下这座庄园而已,却并没有留下可能生钱的产业。所以从那时起,绝剑山庄的经济就十分紧张。
但好在之后的几代人并没有什么名人,所以开销也小,外人也并不知情,而剑神的崛起虽然给绝剑山庄带来了无上的荣耀,但在这荣耀的背后,却使得山庄的经济压力更大;最近几年山庄已到了靠当东西来维持生活的地步了。
夏子龙看着李云洲等人的表情,不禁在心里暗自叹息,心道:你们只看到了绝剑山庄的荣耀,却哪里会知道做绝剑山庄庄主的烦恼?
夏子龙现在的确是比任何人都要烦恼,因为他现在还要维持绝剑山庄的声誉,却又有谁知道他现在早已是左支右绌了。现在他连安葬剑神的钱都没有,而且这几日接待前来祭拜剑神的宾客已使得他负债累累了。
剑神虽然号称剑神,但他只是天下剑手心目中的神而已,他并不是真正的神,他一样也需要穿衣吃饭。以前,夏子龙一直不明白,这山庄之中有的是大房子,父亲为什么要住在这一间房子里,但自从他接管这个家之后,便明白了父亲的心。父亲之所以要住在这个低矮的小屋子里,是在时刻提醒着自己,自己虽然是江湖人心目中的剑神,但在生活当中不过是一个无能的人而已,任何的铺张浪费,都可能将祖宗留下来的庄园葬送掉。
李云洲他们三人到了剑神的卧室之后,不禁心生无限的感慨,但他们却不明白夏子龙为什么要带他们到这儿来。
夏子龙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让他们在里面看了看,才道:“各位可从中看出了什么吗?”
李云洲等都摇了摇头。宋天青看了夏子龙一眼,道:“公子将我们领到这里,是想让我们从中看出凶手是谁吗?”
夏子龙道:“不错!因为先父一直住在这间房子里,外人几乎不可能知道他会在这里。但在先父被刺之后,我检查过这里,却发现此处有烧过的纸灰。”
李云洲听夏子龙这么一说,才想起在剑神的床头的那个火盆,而里面确实有纸灰。但他们却不明白纸灰意味着什么。
夏子龙道:“先父一生醉心于剑道,所以并不喜欢读书,也不爱写字,因此这个房间里连一张纸也没有,但这里却出现了纸灰,各位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宋天青闻听此言,不禁道:“你是说这纸是外人带进来的?”
夏子龙点了点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是一封挑战书或是别的什么能让先父去赴约的东西。”
宋天青道:“所以投书之人一定就是凶手。只是他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投书呢?”
夏子龙道:“普通的战书根本不可能让先父应战,而且先父已是退隐之人,向退隐江湖的人挑战本就不合江湖规矩,所以他自然不会光明正大的挑战。”
宋天青道:“如此说来,是什么让剑神有兴趣接受挑战的呢?”
郑松年道:“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下书之人称自己是圣煌剑客的传人。”
夏子龙道:“郑兄所言与我所想的一样,如果不是李二侠说出圣煌剑重出江湖,我还想不到那挑战书中的内容,现在我明白了……”
就在此时,屋外却突然传来了脚步声,不一会儿,绝剑山庄的老管家来到了屋外,道:“少爷,有人求见。”
夏子龙闻言,不禁斥道:“孙贵!你真是越来越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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