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了,没看到我这里有贵客吗?”
孙贵看了看夏子龙,又看了看宋天青他们三人,然后道:“可是来的是华山派的掌门呀!”
夏子龙闻听此言,不禁回身看了看李云洲他们。郑松年见状,道:“贤弟,你还是出去招待一下吧!素闻华山派掌门华凤轩乃是当世数一数二的剑客,我也早已仰慕已久,只是一直无缘拜会,此番正好借贵庄之光,与他见上一面。”
宋天青则与华凤轩是老朋友了,他俩年轻时就曾切磋过剑艺,后来宋天青开了镖局,每次路过华山都会去拜望。而华凤轩却与郑松年相似,都是好静之人,自从他接掌华山派之后,就很少在江湖上走动,所以他只去过天盛镖局一次。
李云洲的家离华山很近,其父又师承华山,所以两人早已相识已久,交情也是不错。此次听到华凤轩来到绝剑山庄,自然有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夏子龙虽然并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但听到了郑松年的话,还是点了点头,于是几个人一起到了前堂。前堂当中已有五个人站在了那里,他们见到夏子龙一行人后,立刻露出了笑容。
夏子龙见为首一人,约五十岁左右的年纪,身着青色长衫,面目方正,颔下留有微须。此人虽然衣着简单,但这却使他显得非常精明干练,再加上他那一脸和气的笑容,谁也不会想到他是闻名江湖的大剑派掌门,倒更像是一个精明的生意人。但夏子龙一见此人,便知他必是华凤轩无疑,华凤轩自然也是一眼便瞧出了他是夏子龙。
两人见礼完毕,夏子龙又把郑松年引来和他相见,两人早已是彼此闻名,所以此次相见,自然是颇为惊喜,彼此恭维了几句,便各站一旁。
华凤轩虽然没有想到李云洲和宋天青会在此处,但见了面后,还是十分高兴,寒暄几句之后,华凤轩又把自己带来的四个徒弟叫了过来,让他们与夏子龙等人见了礼。待一切礼毕之后,才分宾主坐好。
华凤轩来此的目的,自然是为了祭拜剑神,他并不知道剑神是遇刺身亡的,只当剑神是病死的,向夏子龙说了几句宽慰的话,便带着弟子去灵堂祭拜剑神。
此时,天色已晚,众人在花厅用过晚宴之后,便各自在山庄的仆人的引领下,到客房去休息了。但郑松年却怎么也睡不着,因为他总觉得今天的谈话之中有些不妥之处,他想来想去,便来到了宋天青的房间。
宋天青此时也没有睡,他见亲家来此,不禁道:“亲家可是有心事睡不着?”
郑松年点了点头,然后压低声音道:“亲家可知我为何而来?”
宋天青也悄声道:“若宋某猜得不错,亲家一定是觉得我们现在不安全了。”
郑松年点了点头,道:“不错!”
宋天青道:“那我们去找李兄来商谈对策。”
郑松年点了点头,两人便一起到了李云洲房里。李云洲也没有睡下,见两人来了也没觉得奇怪,待宋天青说明了来意,李云洲道:“我白天之所以说不能让夏子龙放心,也正是因为此事。”
宋天青点了点头,道:“夏子龙是一个非常在乎绝剑山庄和剑神的声誉的人,他绝不会让江湖人知道剑神是被人杀死的,而他也不会相信我们会保守秘密,所以他很有可能会杀我们来保全绝剑山庄的声誉。只是李兄已提到凶手也知道这件事,所以纸是包不住火的,难道他还会杀我们吗?”
李云洲道:“也会!因为他很可能认为自己可以查出凶手是谁,然后杀了他,既为其父报了仇,又灭了口。”
宋天青道:“如此说来,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李云洲道:“以我们三人的武功,夏子龙也奈何不了我们,只要过了今晚,我们明日便离开此处,夏子龙也没有办法。而夏子龙绝对不会在绝剑山庄杀人的。”
宋天青道:“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郑松年道:“我有一个万全之策。”
宋天青道:“什么办法?”
郑松年道:“明天一早,亲家便说镖局中还有急事不能耽搁,所以得赶回去,而李兄是亲家的帮手,自然也得回去了。而我和夏家是世交,自然得再多住几日,华凤轩初次来访,想来他明天也不会走,他不走,夏子龙便无法分身。只要夏子龙不亲自出手,其余的人皆不足为虑,等到你们回到了天盛镖局,夏子龙就不会再想杀我们了。”
宋天青点了点头,道:“亲家所言不错,只是将亲家留在此处,难道不会有危险吗?”
郑松年道:“不会的!正如李兄所言,夏子龙绝不会在绝剑山庄中杀人,而且只要你们走脱了,他杀不杀我已没有丝毫的意义了。”
宋天青和李云洲觉得郑松年说得不错,于是便点头答应了。
第二天一早,宋天青和李云洲便向夏子龙辞行,夏子龙却没有出言挽留。郑松年则对宋天青道:“亲家,一路保重!”
郑松年的话等于已告诉了夏子龙他暂不走了。夏子龙闻言,的确是非常意外,但他又不好说什么。宋天青和李云洲又与华凤轩道了别,华凤轩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