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而出的同时,把剑也一并带了出去。可是他却未发现那白衣剑客是用什么手法把剑拿走的。
赵承宗出自名门,其父兰陵剑客乃当世一流高手,他的武功修为虽然不如其父,但也非庸手,而今却连别人怎么把剑带走都没看清,不禁惭愧的无地自容,竟忘了看看那包袱里装着的是什么。
而就在他也准备跃出窗外去看个究竟时,白衣剑客却已回到了屋里。赵承宗见他面色铁青,知道他一定是没有追上那个扔包袱的人,以他的身手竟然未追上来人,那么来人的轻功究竟高到何等境界。赵承宗简直都不敢想了。
白衣剑客的眼睛已盯住了那包袱,那包袱是鼓鼓囊囊的,看样子是装了不少东西,赵承宗心里第一个反应便是,这里莫非装着一颗人头?
就在他心念闪动之时,白衣剑客已用剑挑开了包袱,两人定眼一看,里面竟是数十锭白花花的银子。白衣剑客和赵承宗见了,不禁同时一怔,因为他们都想不明白那人为什么会送一包银子。正诧异着,却猛然发现里面竟有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了几个字,字体潇洒雄浑,看样子写字之人竟是书法高手。白衣剑客与赵承宗定眼看了看那纸条,只见上面写道:一餐之恩,没齿难忘,略赠薄资,以报君恩,望君笑纳。——武陵武二敬赠。
看罢,白衣剑客与赵承宗同时大吃一惊,因为他们都知道这是谁送的了。但他们却未想到那貌不惊人的小混混居然如此了得,把一包银子从窗外掷到屋子里的桌上,竟然不发出一点声响,这是何等高妙的手法?
赵承宗直到此时才相信那白衣剑客的话,于是他不禁对白衣剑客道:“前辈所言果然无错,那小子武功远非我所能及。”
白衣剑客闻言,不禁叹了口气,道:“就连我也低估了他呀!真是后生畏呀!”
第二日清晨,赵承宗才刚起床,便听到随从的大汉嚷道:“公子,不好了!客栈的老板和伙计都被人杀了。”
赵承宗闻言,不禁大吃一惊,连忙穿好衣服,也顾不上梳洗,便跑到了白衣剑客房里,却见白衣剑客已梳洗完毕,正坐在桌前,怔怔地看着那包银子。
赵承宗见状,心下很是奇怪,因为他实在不明白像白衣剑客这样的高人怎么会对一包银子感兴趣。那白衣剑客看了他一眼,见他面色慌张,随口道:“是不是客栈的老板和伙计被杀了?”
赵承宗闻听此言,又是吃了一惊,不禁道:“前辈料事如神,晚辈实在佩服。”
白衣剑客轻哼了一声,却没说什么,而是拿起了那包银子,提起剑,走出屋去。赵承宗也跟着走了出去,却发现屋外已是乱做一团。
只见在一楼大厅的地上摆放着几具尸体,客栈的掌柜的和几个伙计都在其中,还有一个众人都未曾见过的黑衣老者。这老者皮面干枯,一双手也如鸟爪一般,但只要是在江湖上走动过的人都可以看出这老者身怀鹰爪功的绝技。
在这客栈住宿的都是老江湖,他们早就看出了这客栈的问题,只不过他们仗着人多,加上有白衣剑客这等高手,因此才有恃无恐。但他们都清楚,这客栈里的人想杀他们不容易,他们想铲除这客栈,也非易事,所以彼此之间心照不宣,井水不犯河水,谁也不会生事。
可是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居然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客栈的人都杀了,他们都知道自己没有这个本事,而在住宿的人当中有这等能耐的无疑只有白衣剑客一人,所以白衣剑客才一露面,他们都把目光对准了他。
白衣剑客当然明白他们心中所想,但他却没有说什么,他根本不屑与这些江湖人说话。他看了看那几具尸体,然后随手一抛,将那包银子掷到了尸体之上。他只是随随便便的一抛,并没有用什么特殊的手法,所以那包中的银子便散落了出来。
众江湖客见了,无不惊异,只有赵承宗见状,似乎明白了什么。而那白衣剑客却已向门口走去。
然而就在这时,门却突然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了几个人。为首一人身着金色锦衣,头戴束发紫金冠,腰佩乌鞘宝剑。此人不但装扮华贵,生得亦是俊美非凡,虽然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但无论谁见了,都不禁生出一股莫名的敬意。
赵承宗已算得上英武不凡了,但一见了这锦衣少年,竟不由得有些自惭形秽。而那少年身后的六个青衣大汉也是气宇轩昂、威风凛凛。
众江湖客一见这几个人,都不禁怔住,因为这锦衣少年无论怎么看都像是一个王公贵族的公子,但是王公贵族的公子又如何会在大清早便到这荒僻的客栈中来呢?
那公子似乎看出了众江湖客眼里的疑色,于是便向众人拱手笑道:“在下受朋友之托,到这客栈中看望几位朋友,惊扰了各位,还望恕罪。”
他的话音才刚落下,他身后的一个青衣大汉便看到了那几具尸体,那大汉的眼里不禁立刻喷出了火。他一个箭步冲向前去,抱住那小二的尸体道:“老四,你怎么了?是谁下的毒手?”
另外几个青衣大汉见状,也都跑了过去,那锦衣公子面色却只是微微一变,随即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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