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对准了白衣剑客。那白衣剑客见状,不禁冷哼一声,道:“我还不屑杀他们。”
这时众江湖客已明白了,这锦衣公子竟似乎与客栈中人是一伙的,但他们心里却暗自狐疑:这样的一个贵公子怎么会和黑店扯上关系?他是不是想杀我们,而假装与客栈众人认识,从而找借口杀我们?或许客栈的人本就是他杀的,可是他既然有能力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他们,那想杀我们也不费事,为什么还要演这么一出呢?
众人正胡乱猜测着,却听那锦衣公子道:“他们是怎么死的?”
一个青衣大汉道:“回公子,他们身上没有伤口,也不是中毒死的,小的看不出是怎么一回事。”
那锦衣少年点了点头,然后朗声道:“诸位朋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却没有人回答,没有人愿意多事。但那锦衣少年却从众人的眼神中看出了点什么,于是他再次把目光对准了那白衣剑客。
那白衣剑客本来正准备离开,却没想到突然来了这么一个少年,这少年虽然看上去只是一个贵公子,但不知为什么,一见到这少年,他的内心与手中的剑竟然同时有一种莫名的悸动。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因为无论怎么看,这少年都不像是一个绝世剑手,而普通的剑手也根本不可能让他有这种感觉,那这是为什么呢?
他正诧异着,却听那少年道:“请恕晚辈冒昧,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白衣剑客看了锦衣少年一眼,傲然道:“夏子龙!”
这白衣剑客居然真的是夏子龙,除了赵承宗外,所有的人一听夏子龙的名字,都不禁面色大变,因为这几天江湖上不知夏子龙大名的人还真不多,谁都知道他要去挑战小剑神樊钟麟。
那锦衣少年却只是面色微变,道:“原来是夏前辈,久仰!晚辈自然可信得过夏前辈,只是晚辈还有些事想请教,不知前辈可否告知?”
夏子龙却道:“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你看了这纸条之后,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说着话,便把昨日放在那包袱里的纸条拿了出来,轻轻地抬手,那纸条竟似有人托着一般缓缓地飞向了那锦衣少年。
锦衣少年双手接过后,定眼一看,面色不禁微微一变,随即轻叹了口气,然后道:“如此说来是这个叫武二的人为了这些银子杀了他们的?”
夏子龙道:“不错!这些银子就是武二送的,但武二杀他们恐怕不光了为了这些银子,还因为这个伙计得罪了他。”
锦衣少年闻言,不禁道:“哦,愿闻其详。”
夏子龙便把昨日在客栈的事说了一遍,他本不是一个多事的人,但不知为什么见了这锦衣少年却不由自主的多起话来。他只觉得这锦衣少年身上似乎有一种不可思议的魔力,任何人在他面前都会变得温顺起来。
但夏子龙终究非常人,他在说完话后,便立刻出了门,头也不回的走了。而屋内的那些江湖人自然也想立刻夺门而出,但不知为什么,看到那锦衣少年站在那里,却怎么也不敢迈开半步。
这锦衣少年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凶恶之人,也不像一个身负绝技的高手,但不知为什么,众江湖客见了他后,都不由自主的规矩了许多。
此时,那锦衣少年已走到了那几具尸体前,他走路的姿势并无与众不同之处,但每一个人见了,却都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威仪。
他俯下身仔细验看了那几具尸体,然后直起身来,轻叹了一口气。环视了一下四周,只见众人都神情肃穆地立在那儿,不禁淡然一笑,道:“既然夏前辈已证明诸位与客栈的命案无关,诸位就请便吧!”
众江湖人听了这几句话,均是如蒙大赦一般,纷纷向那少年拱手称谢,然后便疾步离开客栈。
只有赵承宗心中尚有几分疑团,所以他有些不想走,但他的理智告诉他此处非久留之地,于是便也要与那些江湖客一同离开。但他心中稍有犹疑,便已落在了后面,而就在他快要出门的那一刹那,却听一个声音叫道:“这位公子,请留步。”
赵承宗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然后转过身来,就发现那锦衣少年正面带微笑地看着他。而与赵承宗同来的那四个大汉也停下了脚步,但却不约而同地握住了刀柄。
赵承宗看了那锦衣少年一眼,然后道:“公子是叫在下吗?”
那锦衣少年点了点头,道:“可否请教公子尊姓大名?”
赵承宗拱手道:“在下赵承宗,请多关照。”
锦衣少年闻言,不禁抱拳道:“原来是兰陵剑客的公子,失敬!失敬!”
赵承宗闻言后却颇感意外,他实在没想到这锦衣少年居然也知道他的身份,同时心中却有一种莫名的悲哀,自己已是二十多岁的人了,行走江湖却还是得靠父亲的威名。
他轻叹了一声,然后道:“不敢!却不知公子叫住在下所为何事?”
锦衣少年道:“在下叫住赵兄别无他意,只是见到赵兄气度不凡,与寻常客人不同,一时心生仰慕,是以想与赵兄交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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