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不知道这个鬼上司要干什么,为什么约在酒店,又为什么没了踪影,他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房门号,但并没有。事实上是,胡长森早就听到了门铃声,但他就是故意不开门,“要铩下这个猎物的锐气”,他是这么想的。
就在赵晖气急败坏要离开的前一秒,胡长森开门了,并且摆出一张问心无愧的笑脸。一瞬间赵晖的怒火哽在了胸口,他张张嘴还没来得及诘问,胡长森率先开口了:“赵先生,请进!”
“您是什么意思?”赵晖皮笑肉不笑地问。
“啊!对不起,我电视声音开太大了,没听到你按门铃。”胡长森的谎话随口就来,尽管这个酒店的隔音很好,但是电视机他是一秒也没看过。胡长森不担心赵晖发现他在撒谎,或者说他就是故意想让赵晖发现他在撒谎,却拿他没有办法。
赵晖不接招,直接开门见山:“胡董,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胡长森也不遮遮掩掩,告诉赵晖这里有个升职加薪的机会,问他有没有兴趣了解一下。听到赚钱,赵晖的态度有了一丝转变,讪讪地问需要他做什么,是要调转部门吗?胡长森摇了摇头,饶有趣味的看着赵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很简单,我要买你的屁股。”
房间里面突然寂静了一秒,赵晖像是没有理解胡长森在说什么,他奇怪的看着这个男人的脸,看着他莫名其妙的微笑。而后他反应了过来,愤怒和耻辱让他的血直冲大脑,他怒极反笑连连冷哼了三声,“做你妈的梦,老子从不跟男人玩”,他转身就准备走。
“是吗?”胡长森不紧不慢地说,“两千一次。”然后,他意料之中的事情发生了,赵晖像被冰冻一样僵在那里,随后很缓慢的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克制不住的透露出谄媚。“很简单,你需要做的就是随叫随到,给我操就行。”胡长森补充到,满意地看着这个比他还年长的男人不情不愿地臣服于他。
“我比你大”赵晖喃喃道,“而且我不懂这些。”他有点恐惧,但一想到丰厚的报酬——这是他工一个月基本工资的一半,他又有些期待。挣钱嘛,不磕碜。他在内心安慰自己。
胡长森摇摇头,“没事的,我喜欢你这样的,至于其他的,你听我指挥就好。”他一边说,一边打开自己旁边的一个黑色挎包,从里面掏出一叠钱和一个赵晖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钱你先拿好,然后用这个东西去灌肠,洗好澡了出来。”随后,他补充到,“你会灌肠吗?不会的话自己上网查。”
也不等对方反应,他自顾自的转过身去走到窗边点燃了一只烟,听着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笑了。“猎物五号,赵晖,三十八,屁眼处男。”
烟早就掐灭了,窗外的天也已经黑了多时。赵晖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只穿了一条内裤,而胡长森仍然是西装革履。看见衣不蔽体的自己和眼前这个男人的对比,赵晖很窘迫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受制于人的局促瞬间转化为了怒火,脸色也变得不好了起来。
胡长森像是很不信任他一样,故意问道:“屁眼通干净没有?”赵晖愠怒地歪了一下嘴角,很挑衅的说:“你不会自己过来看吗,董事长?”听闻此言,胡长森甚至有一瞬间差点绷不住笑了,但脸上的神情还是冷冷的,他向赵晖走来,几乎是没给对方反应的时间就把手伸进了他的内裤,在他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
年近四十的男人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羞辱?赵晖差点下意识一个肘击向胡长森的胸口招呼去,然而理智还是在最后一瞬间拉紧了这根弦,最终他只是强忍着心里的不适皱了下眉头。胡长森还没来得及进行接下来的动作,突然一阵突兀的电话铃声在房间响起,他扭头一看,声音正是从赵晖脱下的裤子兜里里传来的。
“去接。”胡长森居然中断了自己的行为,默许已经到手的猎物短暂的离开一下。赵晖也不客气,直接走过去掏出手机,屏幕上是自己老婆的名字,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按下了接通键。“喂我在外面,今天晚上不回来吃饭了”正欲挂断,突然一只手覆在了自己的下体,正隔着内裤的布料根据鸡巴的形状摩挲。
“唔”赵晖下意识地闷哼了一声,随后脱口而出一句骂人的话,电话那头他的妻子担忧的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不跟你说了”赵晖急忙要挂断电话,然而胡长森突然把他拿电话的那只手支开,在他耳边以极小的声音命令道:“不准挂断,继续打。”
“你他妈有病吧?”赵晖恶狠狠地小声回击,然而侧过头看到胡长森的表情毫无玩笑之意后,也只能咬牙选择接受。“为了两千块钱。”他心想,“让这个杂种得意一次。”
电话的听筒处传来妻子焦急的呼喊声,赵晖无可奈何,只能又把手机放回耳边,强忍着生理和心理的双重不适,跟对面的人闲聊起来。“我没事,先不说我了,儿子回家了吗?”赵晖的妻子很罕见丈夫竟然会在电话里面跟自己开始唠家常,尽管心中闪过一丝疑虑,但随之取代的便是幸福的窃喜,他接过话茬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了他们儿子。胡长森满意地点了点头,手不再客气地在外面摩挲,索性一把扯下赵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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