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长森有一个不齿的秘密。
虽然他衣着总是光鲜亮丽,精心裁剪的服饰下包裹的躯体也是正值青壮年男性该有的匀称有型,然而他却患有严重的勃起障碍。说是一种生理疾病,实际上也与心理问题脱不了关系,准确来说,他的勃起障碍是只针对女性的勃起障碍。年幼时,胡长森曾撞破母亲出轨的场景,母亲被汗湿的脸庞和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表情,在他的心中留下了巨大的阴影。从此以后他害怕面对母亲,以至于到了青春期,他在学着同龄人看黄片的时候惊恐地发现自己无法对着女性勃起。黄片中女人夸张的表情总是与记忆里出轨母亲的脸重合,让他痛苦不堪。
如今已过了而立之年,胡长森早已坦然接受了自己这一毛病,或者说这一问题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已经不成问题,因为他只喜欢男人,而对于男人他勃起无碍。胡长森觉得,自己成为同性恋都是拜母亲所赐,也正是由于母亲,他厌恶长时间保持一段稳定的感情,四处狩猎床伴成为他生活中最大的乐趣。
而今天,胡长森发现自己找到了新的猎物——看起来就极不驯服的赵晖。作为教培机构的董事长,他继承了父亲的衣钵,平日里与常人无异地奔波在工作的路上,一副做事雷厉风行的模样。而背地里,他的一部分收入都拿来购买各种各样的情趣玩具,甚至专门在自己的房子里开辟了一个房间放置。
他单独住,在本地江景最好的地方有一套大平层。但通常他不会把玩伴带回家里,而是习惯在附近的酒店开房,对他来说这样既安全又方便。他和赵晖的第一次也是在这个酒店,就在他找王小姐拿到赵晖信息的五小时后。
门铃响了又响,但是屋内并没有什么动静,胡长森也没有来开门。赵晖很是恼怒,不知道这个鬼上司要干什么,为什么约在酒店,又为什么没了踪影,他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房门号,但并没有。事实上是,胡长森早就听到了门铃声,但他就是故意不开门,“要铩下这个猎物的锐气”,他是这么想的。
就在赵晖气急败坏要离开的前一秒,胡长森开门了,并且摆出一张问心无愧的笑脸。一瞬间赵晖的怒火哽在了胸口,他张张嘴还没来得及诘问,胡长森率先开口了:“赵先生,请进!”
“您是什么意思?”赵晖皮笑肉不笑地问。
“啊!对不起,我电视声音开太大了,没听到你按门铃。”胡长森的谎话随口就来,尽管这个酒店的隔音很好,但是电视机他是一秒也没看过。胡长森不担心赵晖发现他在撒谎,或者说他就是故意想让赵晖发现他在撒谎,却拿他没有办法。
赵晖不接招,直接开门见山:“胡董,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胡长森也不遮遮掩掩,告诉赵晖这里有个升职加薪的机会,问他有没有兴趣了解一下。听到赚钱,赵晖的态度有了一丝转变,讪讪地问需要他做什么,是要调转部门吗?胡长森摇了摇头,饶有趣味的看着赵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很简单,我要买你的屁股。”
房间里面突然寂静了一秒,赵晖像是没有理解胡长森在说什么,他奇怪的看着这个男人的脸,看着他莫名其妙的微笑。而后他反应了过来,愤怒和耻辱让他的血直冲大脑,他怒极反笑连连冷哼了三声,“做你妈的梦,老子从不跟男人玩”,他转身就准备走。
“是吗?”胡长森不紧不慢地说,“两千一次。”然后,他意料之中的事情发生了,赵晖像被冰冻一样僵在那里,随后很缓慢的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克制不住的透露出谄媚。“很简单,你需要做的就是随叫随到,给我操就行。”胡长森补充到,满意地看着这个比他还年长的男人不情不愿地臣服于他。
“我比你大”赵晖喃喃道,“而且我不懂这些。”他有点恐惧,但一想到丰厚的报酬——这是他工一个月基本工资的一半,他又有些期待。挣钱嘛,不磕碜。他在内心安慰自己。
胡长森摇摇头,“没事的,我喜欢你这样的,至于其他的,你听我指挥就好。”他一边说,一边打开自己旁边的一个黑色挎包,从里面掏出一叠钱和一个赵晖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钱你先拿好,然后用这个东西去灌肠,洗好澡了出来。”随后,他补充到,“你会灌肠吗?不会的话自己上网查。”
也不等对方反应,他自顾自的转过身去走到窗边点燃了一只烟,听着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笑了。“猎物五号,赵晖,三十八,屁眼处男。”
烟早就掐灭了,窗外的天也已经黑了多时。赵晖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只穿了一条内裤,而胡长森仍然是西装革履。看见衣不蔽体的自己和眼前这个男人的对比,赵晖很窘迫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受制于人的局促瞬间转化为了怒火,脸色也变得不好了起来。
胡长森像是很不信任他一样,故意问道:“屁眼通干净没有?”赵晖愠怒地歪了一下嘴角,很挑衅的说:“你不会自己过来看吗,董事长?”听闻此言,胡长森甚至有一瞬间差点绷不住笑了,但脸上的神情还是冷冷的,他向赵晖走来,几乎是没给对方反应的时间就把手伸进了他的内裤,在他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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