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叫着“爸爸”。“爸爸你喜欢吗?”“爸爸你被我干得爽不爽?”“爸爸你叫我什么?”“爸爸你爱我吗?”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可以顺从地回应我,因为大脑已经宕机。我亲吻着他夹杂着些许白发的鬓角,还有下巴没有剔干净的胡茬,看着他眼睛的时候,离得太近甚至可以看见我的倒影。“我和你究竟有几分相似?”我心里想道,我的手和他差不多大,差不多的掌纹走向,紧握的时候差不多的青筋暴起。我和他最像的地方是鼻子,母亲在我还小一点的时候常这么说,“明阳的鼻子随你,都这么挺”。
所以,父亲,你爱我吗?我和你流着相似的血,你有没有像爱你自己那样,爱我一点?
父亲在我的身下喘息着,他看着我,痛苦和欢愉的表情怎么会同时出现在一张脸上?他在轻呼我的名字,他在回应着我,多么下流的话都可以从他口中随意地说出,人在极度舒适的时候可以口不择言。
“爸,你爱我吗?”
“啊啊好爽你说什么?”
“我说你爱我吗?”
“爱爱你再快一点!嗯啊啊”
他的“爱”,也是如同那些淫词艳语一样轻贱。像哄小孩的甜腻泡泡糖,嚼到最后只剩一团干瘪无味的软胶,咽不下去又不舍得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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