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都和和气气的跟他相处。他没有理由感到心浮气躁吧?包不用说在家中——罢推开木门,槐月便看见飞燕正在桌前摆碗筷,一见他回来便立即迎向前,完全一副以夫为天的贤妻模样。“相公,可以开饭了。”不,他心浮气躁,不想吃饭,而是想飞燕柔顺地任由槐月将她拉到床边。知道他想做什么,她静静地开始为神色紧绷的他宽衣解带,十指笨拙地拉开他的衣襟。槐月的气息因欲念而变得粗沉,定睛看着她继续往下舔吮。槐月默默瞪着她这般温驯的模样,仿佛说着“相公请用”的姿势,终于明白自己在心浮气躁些什么。很明显的,他把飞燕“调教”得非常乖顺,乖得过了头,已经丧心失魂,成了任他摆布的布娃娃。他要她忘却贵为公主的身份,于是她不再自称“本宫”他要她像一般妇女cao持家务,于是她学会了洗衣、煮饭。他要她臣服在他身下,于是她变成了一个对他言听计从的荡妇。这就是他要的不是吗?那他心浮气躁些什么?怒火欲火齐飙。细致的女性肌肤上,有着一抹又一抹深浅不一的红痕。男子的大掌轻拂着,昏迷中的人儿则瑟瑟地颤抖。懊死无声咒骂着自己,槐月明白自己是多么粗鲁地伤害了她。伤害已然铸成,悔之晚矣,只能事后竭尽所能的补偿。以最快的速度备妥热水,他抱着飞燕一起坐入浴桶。o身相拥之际,他心疼她近来迅速消瘦的身子,就算浸在热水中了,她的脸色还是显得苍白,手脚纤细得仿佛一折便会断裂。怜惜的、轻柔的、仔细的,槐月拿着布巾,以热水为怀中的人儿清洗。每每探视过一个地方,槐月便忍不住愧疚合眼一回。其中令他最感愧疚的,是她的双手,她的手掌已经有了一层茧。十指亦然,那都是劳动所留下的痕迹。幽幽转醒,飞燕这才发现自己身浸浴桶,被槐月抱在怀中,吓得全身僵直,没有注意到他温存怜惜的举止。他拿着布巾的大手探向她的腿间,她原想并拢,最后仍认命地张开双腿,任他宰割之姿。见状,槐月好笑又心疼,更是深深责备自己将她吓成惊弓之鸟。不过现在说什么安抚之言都没有用,不如以行动来表达他的歉意。轻柔地将她双腿合拢,槐月将她抱出浴桶,为她擦干身子与长发,穿上干净的衣衫。整个过程中,飞燕不曾反抗,只是低垂的眼偶尔会悄悄轻扬,露出困惑的神情,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变得这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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