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有侍妾。」话被打断,花芷下意识的抬起头来,怎么看怎么觉得男人笑得像偷了腥的猫。
顾晏惜端起茶盏喂到她嘴边,看着她喝下两口继续道:「凌王和几位成年皇子曾试图往我屋里塞人,都被我扔出去了,不论是世子的身份还是七宿司首领的身份,我身边都不宜有人侍候。」
像是早知会是这样,花芷并不觉得意外,她只是有点奇怪,「你那位皇伯父不是很疼你吗?他没有给你安排?」
「他先是皇上,然后才是伯父。」所以这两年口里说着要给他赐婚,在他拒绝后却从不曾坚持,皇上才是那个最不愿他身边有人的人,孑然一身的七宿司首领对皇室才是最有利的。
花芷勾住他的手指,她有点心疼,她也曾亲缘缺失,明白不是孤儿却和孤儿无异的人生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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