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的水都洒了,弄了满床,陆蘅书干脆不往那里尿,而是对着他的身体淋上去,浑身都被丈夫的体液浇满,染上了味道,像被标记占有一样。
他能闻见味道,更能感觉到温度。
他被包围了。
陆蘅书哼笑一声:“这么喜欢,干脆今晚就睡在这吧。”
说完,陆蘅书真的没再管他,就把他这样丢在被肮脏液体打湿的床上,自顾自去洗漱了。
临走时,陆蘅书还很好心地关灯,跟他说晚安。
“那我妈妈——”姜熙说。
陆蘅书站在走廊微弱的灯光中,迷茫地歪歪脑袋:“什么?”
姜熙强调:“工作。”
“啊,这个啊。”陆蘅书笑道:“你说要拿身体换,可我又没操你,怎么能做数呢。”
陆蘅书残忍地关上门:“再见。”
姜熙只觉得胸口被人重重锤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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