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公里的路程,走高速要将近三个小时。许鹤鸣像个不会说话的人偶,一动不动地坐在后座看着窗外。
今天刚好是个大晴天,天空蓝到有一种不真实的美,两侧是连绵翠绿的矮山,让人身心放松。三百公里,对于许鹤鸣来说已经算是出远门。母亲在世时至多也只是儿童节的时候带他与许清树去一次游乐场,去世后他便更没了玩的心思。
许清树在副驾驶偷偷瞄着许鹤鸣,车内气氛有些安静尴尬,他想说点什么打破僵局,但尝试几次后终是没有鼓足勇气。
“鹤鸣,想学什么专业有考虑过吗?”魏泽宇忽然开口问道。
“计算机。”许鹤鸣礼貌回应。
许清树耳朵也竖了起来,他弟弟还从来没有跟他说过自己学习上的事情,高中唯一一次开家长会,都是拉着邻居家的阿姨去的。
“喜欢这个?”魏泽宇又问。
“不是,赚的多一些。”许鹤鸣认真地说。
魏泽宇笑了笑,“哥就喜欢你这种务实的人。”
他们早上七点出的门,等到达海滨已是上午十点半。酒店就建在沙滩旁边,魏泽宇开了两间房,许鹤鸣单独一间,他与许清树一间。许鹤鸣直到他人的关系,因此也无需避讳。
房间定在的二层,两间房相邻,站在阳台远眺便是一览无余的海景,碧波万顷,海天一色,偶尔有几只海鸟在空中飞过,许鹤鸣终于感到了久违的轻松。
他的目光正随着海鸟移动,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号码是许清树的,许鹤鸣一直没有备注。
他犹豫片刻接了起来,许清树在电话那头说道:“鹤鸣,坐了那么久的车也累了,你先好好休息,等一会吃饭的时候哥叫你。”
许清树的语气有些奇怪,许鹤鸣淡淡地嗯了一声,正准备挂断,就又听到那头传来许清树的一声惨叫。
魏泽宇已经迫不及待地提枪上阵,也没看许清树挂没挂电话,从他手中抢过手机扔到了一旁,狠狠地往他穴里捣了一下。
“啊啊……你慢点……慢点……啊……”
许鹤鸣登时变了脸色,心中蹿起一股无名的怒火,正要按下挂断键,手却又僵在了那里,犹豫片刻后终是将手指移开,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许清树传来的声音。
他的哥哥,此刻正在隔壁,跟一个男人做爱。
魏泽宇嘴上对许清树说着晚上干死他,但刚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在他屁股上拧了一下,连一刻也等候不得。
“嗯……嗯……嗯嗯……啊……”许清树的叫声儿很好听,像是要将人的骨头都喊酥。他的肤色与魏泽宇形成惊人的色差,身子软得像一滩水被对方搂在怀中。
“你弟弟知道你这么骚吗?”魏泽宇边干边问。
“唔唔……别提鹤鸣……啊……”许清树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被魏泽宇干断,汹涌的快感就如远处的海水将他吞噬。
魏泽宇啪啪往他的屁股上扇了两下,“干死你。”
“啊啊啊……老公……好爽……好爽……啊……”
龌龊不堪的对话叫许鹤鸣听得面红耳赤,听到许清树叫对方老公的一瞬间更是用手抓紧了床上的抱枕,愤恨地扔到了地上。
许鹤鸣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生气,是恨他哥哥出卖身体?可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已经不认他了,他所做的一切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电话那头的许清树应当是被干狠了,传来呜咽又委屈的哭声。
“唔唔……慢一些……慢一些……啊啊啊……”
许清树已经被魏泽宇抱到了沙发上,他脸朝下上身撑着沙发,腿又搭在一把软椅上,腰部蹬空,魏泽宇直接骑了上去,自上而下向穴里刺去。
许清树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被坐断了,一下又一下随着魏泽宇的挺动摇光。二人沉浸在酣畅漓淋的性爱之中,谁都没有发现扔在一旁的手机通话始终都没有挂断。
“啊啊啊……爽死了……爽死了……嗯……嗯嗯……”
他的皮肤变成了一片绯红色,尤其是屁股部分更是被魏泽宇抽得像一颗熟透的苹果。魏泽宇跨坐在他身上,狰狞的性器像是在向下钻孔,粗糙又激烈地向那块腺体捣去。
“老公……老公……嗯嗯……要被肏死了……啊啊……”
魏泽宇受不了许清树这副骚浪劲儿,心花怒放地俯下身抱着他的脸亲了一口,“死鸭子,我可真稀罕你。”
“嗯……我也……我也稀罕你……”许清树红着脸回应。平心而论,魏泽宇除了玩得花一些,对他是真的没话说,尤其在钱上从没亏待过,也正是因为他肯花钱,够义气,很多人都乐意跟着他干。
“清树,亲一个。”魏泽宇将脸凑了过去。
许清树反身抱住了他,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双腿又紧紧勾上他的腰,嘴唇贴在一起,舌头开启一场酣畅淋漓的攻城掠地。
淫荡又下流的对话叫许鹤鸣烦躁地在床上辗转,许多次他都想将电话挂掉,可每每将手放上去却又没有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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