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拿开。
许清树跟他说话的时候永远是一种卑微低下的语气,他从来没有听过对方这样娇婉媚态的声调。他听得出来,许清树将对方伺候得十分欢心。他纵使看不到,也能想象出此刻被人按在身下的他是一副什么模样。
许鹤鸣感觉自己身上的火都要蹿出来了,他仰躺在床上,身下脱了个精光,听着许清树的声音,想象着他的模样,握着阴茎一下又一下地开始撸动。
“嗯……嗯……嗯嗯……”许鹤鸣紧咬着嘴唇,生怕手机那边的二人发现自己的存在。
他眼睛发红,因为愤恨挂着几滴泪珠。他不是在恨许清树,他是在恨自己。许鹤鸣,你真是不个东西,你竟然拿自己的亲哥意淫。
忽然一阵凄厉的哭喊传来,许清树在魏泽宇连续不断的攻势下终于崩溃,抱着对方大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唔唔……你快射吧……”
许鹤鸣的左手顿时抓紧了床单,泪水也从他脸颊落了下来,滴在了锁骨之上。许鹤鸣,被干的又不是你,你又在激动什么。
魏泽宇似乎在安慰着许清树,没几下便又将他逗得哈哈大笑。魏泽宇抱着紧抱着他,忍不住那牙去咬他的脖颈。
“唔……不要……鹤鸣会看到的……”许清树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怕什么,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弟又不是不知道。”魏泽宇坏笑一声。
“啊啊……你怎么又往我肚子里尿了……”许清树一脸的委屈。
“乖,让老公把你的肚子干大。”
不知过了多久,电话那头终于安静了下来,许鹤鸣也彻底在手中释放,掩着面无声地哭着。
他已经将电话挂断,许清树的手机他见过,除非对方特意点开通话记录的详情,否则永远也不会发现这将近一个小时的通话时长。
他恨自己没出息的反应,很自己像做贼一样偷听别人做爱。
过了十五分钟,他的电话再次响起。
许清树的声音带着肉欲被餍足的调子,“鹤鸣,休息好了吗,咱们出去吃饭好不好?”
许鹤鸣没有说话。
“鹤鸣?鹤鸣?”许清树又焦急地叫了两声。
“嗯。”许鹤鸣擦了擦眼泪。
“你先收拾着,等哥去叫你的门。”
电话挂断,许鹤鸣去卫生间将凉水往脸上扑了几把才让自己的样子勉强恢复了正常。
他死死地盯着镜子中的自己,眼角还是带着一丝猩红。
“许鹤鸣,你真他妈贱。”他对着自己一字一句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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