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屋休息,或是去帮长安看守骡车上的那些东西。
“掌柜的,您觉不觉得这群人有些不大对劲?”叶安澜他们住的两间屋子熄灯之后,客栈小二压低声音,询问有一下没一下拨着算盘的他家掌柜。
“不就是有几个练家子嘛,咱们以前又不是没有遇见过比他们还厉害的。”
掌柜不以为意,他在这太峪镇改头换面干了大半年的客栈掌柜,遇到的硬茬儿没有八十也有五十了,可到最后,这些人还不是全都落入圈套,成了他发财建功的踏脚石。
小二是他一直带在身边的心腹小跟班,听到掌柜这么说,他顿时也安下了心。
可不是嘛,再厉害的武人,到了他们的这一亩三分地,还不是也要乖乖任由他们随意宰割。
顺风顺水的日子过久了,客栈掌柜和小二都有些莫名膨胀,好不容易熬到子时将近,两人掐着点儿,蹑手蹑脚的奔向后院。
与此同时,客栈前门也有提着刀枪的十来个青壮年男子气势汹汹杀了进来。
他们对客栈的格局十分熟悉,甫一进来,这群明显来者不善的青壮年男子就直直朝着叶安澜他们租下的两间客房奔了过去。
其中一人一边小跑着迅速前进,一边还和自己的同伴嘀咕,“娘的,老侯也真是会折腾人,一群穷到只舍得住大通铺的家伙,这老东西居然也要大半夜的巴巴喊了咱们兄弟过来。”
被他塞了一耳朵怨言的年轻男子冲他摆摆手,“行了,别抱怨了,来都来了。”
那人嘴唇翕动正想再说一句什么,队伍最前面的中年男子却冷不丁一脚踹飞了地上放着的一个木桶。
哐当一声响,那木桶咕噜噜滚到墙边,然后又借着墙壁的反弹力道,咕噜噜滚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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