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众人脚步下意识顿住,领头那人更是控制不住的低咒一声。
他侧耳倾听片刻,发现屋子里始终没有传出任何动静,额上冒起的青筋这才慢慢消了下去。
之前抱怨客栈掌柜的那人忍不住再次小声嘀咕,“我看老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这大半夜的,他居然把木桶摆路中间,这是生怕咱们动静小了,那伙人听不见是咋的?”
谁更吓人(加更)
之前劝他少说两句的年轻人这会儿心里也犯嘀咕呢,听到自己小伙伴这么说,他难得地没有劝诫两句,还是领头的中年男子回过头,狠狠瞪了自家嘴碎的小弟一眼。
他一挥手,“他们没醒,都给我警醒一点赶紧干活儿。”
众人纷纷点头,然后默契的分成两队,一队去抓男人,一队去抓女人。
然而当他们推开两间客房的门,迎接他们的却是迎面而来的锋利箭矢。
“中计了!他们”原本站在第三排的年轻男子话说到一半,叶安澜就已经鬼魅一般出现在他身侧,手中刀锋准确吻住了他的喉管。
年轻男子噗通一声栽倒在地,在她身后,叶安澜正像条滑不留手的游鱼,在迅速收割他同伴的命。
一队六个青壮年男子,被弓箭射死两个,剩下的四个都被叶安澜抹了脖子。
男人们住的那间客房外面,叶金奎和李璟也已经手握刀剑,杀掉了领头中年男子之外的其他青壮年男子。
转眼间,十多个青壮年男子死的就只剩下了被叶金奎砍掉一条胳膊的领头中年男子。
此时他正咬着牙,狠心用自己的脖子去撞叶金奎的刀。
叶金奎始料未及,直接被他自尽成功。
万幸客栈掌柜和小二都不是领头中年男子那样的硬骨头,叶安澜他们这边刚刚结束战斗,长安就已经一手拎一个,把两人全都拎到了叶安澜和李璟面前。
李璟问他,“你们没人受伤吧?”
长安摇头,“这俩人看着人高马大,其实身手也就那样。”
再加上他们还先是撒药粉,后是装睡着,直接打了这俩家伙一个措手不及。
等他们意识到自己大意轻敌上了当,长安的剑和郑丰收的刀都已经直接架在了他们脖子上。
“我去看看丰收他们,”叶安澜担心还在后院守着的自家小伙伴,不亲自看一眼,她实在放心不下,于是就果断撂了挑子,“这俩人就交给你们审问了。”
李璟和长安对视一眼,李璟道:“那就辛苦你审问一下吧。”
长安一脸烦恼的挠了挠头,传说中的十大酷刑啥的,他也只是听说过“十大酷刑”这四个字而已啊_(:3」∠)_连具体是哪“十大”他都没有弄明白呢,就更别提用在实践当中了
可既然他家主子吩咐了,作为一个合格的随从,长安觉得,他怎么可以跟自家主子说他也不擅长呢?
难道他还能指望自家公子那谪仙一样的人儿,拿着刑具一脸狞笑的去给敌人上刑吗?
不不不,那画面太美,他不敢想象。
用力摇了两下头,长安提起长剑——既然不擅长那什么“十大酷刑”,那他就用笨办法好了。
虽然没干过酷吏的活儿,不擅长用各种刑具折磨人,但他身为高级武者,人体的哪个部位受伤最痛却又不容易死,他可是再清楚也没有了_
用剑尖对准那客栈掌柜,长安笑得既真诚又“和善”,“放心,在你把所有秘密都告诉我之前,我是不会让你死的。”
掌柜:
片刻后,被扎出好几个血洞,疼的恨不能原地去世的客栈掌柜用尽所有力气大声嘶吼,“你他娘的!你还不如直接让我死了呢!”
一旁的客栈小二盯着长安淌血的剑尖瑟瑟发抖,“大侠,大爷,求你,求你别扎我,别扎我!我说,我都说!”
长安挠挠头,“那你说。”
听到动静过来看热闹的叶安澜闻言,“先别急。”
她走过来,“你把小二拎到后院让他说。”
长安看一眼那客栈掌柜。
叶安澜笑,“你放心,比起你,他一准儿更害怕我。”
长安:???
想起之前叶安澜给他的那些药粉,长安忙把装着药粉的粗布小口袋原封不动还给叶安澜,“你是要喂他吃药吧?给你,剩下的几包都在这儿了。”
叶安澜收起粗布小口袋,“用啥药粉呀,多浪费。”
她掏出银针,“只要几根银针,我就可以让他一直笑,也可以让他一直哭,还可以让他疯了似的一边笑一边哭。啊,或者你更喜欢看他浑身发痒,像毛毛虫一样在地上不断翻滚蠕动?奇痒难忍,挠都没用的那种,包他一直痒到骨头缝儿里。”
长安:不,他不喜欢,一点儿都不喜欢!
客栈掌柜则是欲哭无泪——他这到底是招惹上了一群什么奇葩?怎么一个赛着一个的手段毒辣?
叶安澜却恰在此时扭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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