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你是想笑,还是想哭,还是想”
“我都不想!”客栈掌柜青着张脸崩溃大吼,“我招!我招还不行吗?”
叶安澜一脸遗憾,“其实我还看过很多有关刑讯逼供的”
长安和客栈掌柜:!!!
长安提着那小二火速撤走,就好像背后有鬼追他一样。
那客栈掌柜则是竹筒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一股脑儿就把自己能说的都给说出来了,生怕自己万一说得太慢,或者让叶安澜怀疑他有所隐瞒,叶安澜就会用他尝试那些奇奇怪怪、残忍可怖的刑讯手段。
“居然招的这么利索。”叶安澜一脸的“我真遗憾”,“罢了,看在你没有浪费本姑娘时间的份上,我就给你一个痛快好了。”
客栈掌柜脸色灰败,但却没有继续求饶。
他知道,就凭他刚才说出的那些事,叶安澜愿意给他一个痛快的死法就已经算得上对他十分仁慈了。
“好了,现在这家客栈我们可以随便住了。”把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客栈掌柜、小二丢进一个空着的小地窖,然后再用大石头压住地窖出口,叶安澜这才拍着手上的灰,示意大伙儿随便找地方睡。
可问题是,这会儿大人们谁也没有睡意。
不明就里的李氏等人紧着追问来龙去脉,知道详情的叶金奎等人则跃跃欲试的想要搜刮客栈的不义之财。
叶安澜无奈,只能先找了个天字号房间安顿叶薇、叶棠两姐妹。
把两姐妹放到里间床上,让她们继续抱着被子呼呼大睡,她则在外间的塌上坐下来,给大家讲今晚这事儿的来龙去脉。
干把大的
“简单来说就是我们进了一家黑店,然后我和我爹、阿璟他们,将计就计把这些打我们主意的家伙都给一锅端了。”
她伸手一指厨房方向,“客栈的掌柜和小二招出不少东西,除了他们放粮食和贵重物品的地点,最重要的就要数他们的身份来历和私下勾当了。”
“据他们自己说,他们是新来那批山匪派到太峪镇打前站的,职责就是打探消息、搜刮钱财。”
“之所以观察这么久都没对太峪镇下手,是因为太峪镇有好几家余家旁支常住于此,他们怕万一动了太峪镇,余家主支的人会跟他们过不去。”
“至于他们的私下勾当,从咱们的遭遇,想来你们也能猜出来了。”
“他们明面上是开客栈的,实际上却是做的人口贩卖生意。”
“那些像我们一样从太峪镇路过的,但凡住进这家客栈,他们就会首先吞了对方的财物,然后再把对方卖给人贩子。”
李氏等人倒抽一口凉气,苏婶子捂着心口喃喃自语,“这也太缺德了。”求财还不算,还要把人家好好的一个人也给卖了换银子。
叶安澜点点头,“确实够缺德的,说是丧尽天良也不为过。”
这些山匪不擅长做生意,好好的客栈开的跟土匪窝似的,如果不是他们用不光彩的手段挤兑垮了镇上的另外两家客栈,逼得过往行人只能住他们这里,他们的这客栈怕是早八百年就已经让他们折腾黄了。
然而就算他们设法让自己变成了这太峪镇的独一份,他们的生意也依然还是清淡的很——毕竟就他们的那一身匪气,但凡警觉性高一些的、胆子小一些的,等闲根本不敢住进来。人家宁可去住破庙,民居,也不愿意走进他们的这家客栈。
客栈掌柜没办法,为了完成大当家交予的敛财任务,只能但凡逮住一只肥羊就可劲儿薅毛,薅秃了还不耽误他再卖一波羊肉羊皮羊血。
杨小桃她娘听的心惊胆战,她问叶安澜,“不是说太峪镇住着挺多余家人?听你们的那意思,那些山匪不是也怕余家人?那他们怎的也不管一管。”
李氏苦笑,“人家是太峪镇的地头蛇,那些山匪又不敢找他们晦气。至于过往行人被怎么祸害、糟践,这和人余家有啥关系?”
这世上哪来的那么多行侠仗义的热心人?就连他们自己,偶尔帮人不也是以能够自保为前提?
大哥别说二哥,谁也没资格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指责别人。
叶安澜拍拍李氏的掌心,“客栈里能吃的东西,还有值钱的布匹、金银、珠宝等,等会儿你们都给找出来。这些我们拿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我打算发给那些被关在后街民宅里的受害者。”
李氏一听顿时侧过头看向自家闺女,“你要救人?”
叶安澜点点头,“那客栈掌柜说,明天会有人牙子过来接货,我和阿璟商量了一下,我们打算顺着这个线头干一把大的。”
不是她滥好心、爱管闲事,而是她在上次被大量流民围攻时,就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队伍存在一定缺陷。
他们人少,而且还以妇人、孩子为主,乍一看上去确实很好欺负,虽然最后那些想打他们主意的流民全都崩掉了自己的牙,但总是被盯上,叶安澜表示她很烦。
她想再陆续吸纳一些新队员,最好还是那种年纪在十五到四十之间的青壮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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