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暗骂了一句“想得倒是美”,嘴上却是一句废话都懒得和这家人说。
冲着杨小桃一招手,叶安澜淡淡说了一句,“赶出去。”
杨小桃早就想拿大棍子招呼他们了,听到叶安澜这么说,她立刻一把抄起院子里的大扫把,“一群不知感恩的混账东西!都给你姑奶奶我麻溜儿滚出去!”
那群人被她用大扫把一顿抽,连句整话都没机会再说,无奈之下,只能尖叫着一起跑出宅子。
当然,就算被抽的鬼哭狼嚎,他们也没有忘记带走那些装着银两和粮食的粗布小包袱。
杨小桃呸了一口,“一群贪心不足的混账东西,就该让你们被人牙子卖去矿场做苦力!”
还话里话外的敲打她家姑娘,他们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东西?要是没有她家姑娘,他们别说钱财了,连自己和家人的命都得被别人拿去换钱!
她关上院门,“姑娘,要我说您就不该让他们带走那些小包袱。”
那些小包袱里装的除了干粮、碎银、铜板,还有面额十两的银票两张,加在一起都够普通的五口之家吃用个五六年了。
而那一大家子,他们每人都拿到了一个这样的小包袱!就这他们居然还有脸拐弯抹角的说她家姑娘贪了他们的东西,可真是不要脸!
入戏太深
叶安澜拍拍一脸愤愤的杨小桃,“别生气,只是一群贪心不足的蠢货而已。”
如果他们在客栈找到了那家人说的骡马以及布匹,那家人说话又没那么气人,叶安澜或许真会考虑物归原主,毕竟她还从客栈掌柜那儿撬出了一笔他私藏下来的横财,不差这家人说的那一点儿。
可问题是,叶安澜他们并没有在客栈以及这两栋民宅看到所谓的马车、骡车、布匹。
没有具备一定辨识度的实物,只说“若是找不到了,全数用金银相抵也可以”,咋的,她凭本事从坏人手里缴获的金银,难不成还得分一部分给这些小命儿都是她给捞回来的人?
凭啥?凭他们长得不美想得美?
打发走一脸不甘不愿的那群人,叶安澜又让杨小桃去安顿想要给她当奴仆的那家人。
“……不用签卖身契,但必须提前跟他们讲讲规矩,再给他们设一个考察期。”
杨小桃点点头,“我明白的,姑娘放心。”
她是跟叶安澜待在一起时间最多的人,比李氏这个做娘的都还要了解叶安澜现在的一些想法。
她知道自家姑娘愁人少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有人愿意自己送上门,她家姑娘当然不会白白放过。
“侯掌柜?侯掌柜?”杨小桃安顿好那家人约么两刻钟后,守株待兔的叶安澜等人,总算等来了专门帮客栈掌柜出货的黑心人贩子。
敲门的是个五十来岁、长着一双三角眼的干瘦婆子,在她身后,一字排开站了总共十个人高马大的青壮年男子。
叶安澜听到敲门声,立刻和长安一左一右拉开了门。
看到陌生人,那婆子眼神顿时变得格外警惕。
她用自己那双三角眼来来回回上下打量叶安澜二人,“你们是谁?侯掌柜人呢?”
叶安澜年纪小,看着就没啥威胁,她冲那婆子甜甜一笑,“俺们掌柜的在里头,他让俺跟虎头来给您老开门。”
“虎头”长安:
听她憨笑着,一口一个“俺”的跟自己说话,那婆子戒心略减,她问叶安澜,“你们掌柜在里头忙活啥呢?你俩是他新招来的?”
叶安澜摇摇头,“俺是俺们掌柜在道边儿捡的,掌柜说能让俺吃上饱饭,俺就跟着掌柜走了。虎头他”
她转过脸,递了个“你自己编”的小眼神儿给长安,长安无奈,只能黑着张脸对那婆子呵斥一句,“行了,别瞎打听了,小心听了不该听的,哪天舌头被人割了!”
没办法,他装不来叶安澜的那副乡下小子做派,只能假装自己是个初来乍到的蛮横山匪了。
那婆子显然对侯掌柜的身份多少有点儿数,听到长安这么说,她不仅没有感觉自己被冒犯,反而还放下了对长安的最后一点戒心。
她手一招,原本杵在她身后的十个青壮年男子就都呼啦啦进了院子。
那黑心牙婆等了片刻,见院内并无异样,这才抬脚跟上自己的这群手下。
在他们身后,叶安澜和长安轻轻合拢门扉。
两人跟在正轻车熟路往里走的牙婆身后,默默等着他们踏入陷阱。
“咦?”推开堂屋房门的那一瞬,牙婆终于意识到了事情貌似有些不太对头,她停在门口,一脸警惕的转身看向长安以及叶安澜,“货呢?”
长安抽出剑,二话不说就朝牙婆身周的壮汉刺去。
与此同时,李璟、杨小桃也拿着武器,先后从堂屋两侧杀了出来。
叶安澜则是手挽长弓跳上石桌,一支支迅捷如风的箭矢,专射那些转身就跑的黑心人贩子。
战斗开始的突兀,结束的迅速,期间只有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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