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入侵的舌头,他也不遑多让的掐住我的双乳,直到胸上充满可怕的指印,两个人都在用自己最恶毒的方式报復对方。
他下身的孽物没有停下动作,不管我会不会痛,次次全根没入。他捧起我的双臀,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才退下去的快感又袭了上来,我的双眼被泪水濡湿,越来越看不清眼前恶毒的男人,高潮过后的我像个断线的人偶。
他突然低吼一声,热烫的精华应声灌入我的体内,他连射了几股,才趴在我身上喘息。
「……我恨你。」我哭着说。
「但我爱你,而我已经得到了你。」他的声音颤抖而张狂,他没有退出我的身体,而是解开我双脚的束缚,他的手托起我的臀部,将赤身的我轻易抱起。
随着他的步伐,还深埋于体内的那物规律的突刺着,比之方才又是另一种难以忍耐的刺激。
他离开了主院,刺眼的阳光撒在我汗湿的身上,他似乎要将我用这种姿势带回雅苑,按理说府里走动的人多,但一路上却没有奴僕的出现。
「你最好哭得安静一点,若你把人引来,丢脸的可不是我。」
他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回到了寝房后,他一改方才的凶暴,轻柔的将我放上床,这时他才退出了我。
我撇过头不想看他,他显然不悦,跪上床,拉开我的双腿,看着泥泞不堪的下体道:「嘖,装什么贞洁烈女,你也不过如此。」白浊的污秽在他的分身离开后,从幽穴汩汩流出,混杂着我的体液和一丝血色。
他将自己脱至赤裸,又开始了在我身上的驰骋。
我的双腿被他架在肩上,他低下身来,撞击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大,巨物由上而下直直捣入我的最深处,撞得子宫颈好疼,自尊心已在他恶狠狠的钉捶之下碎落一地。
他践踏着我最后的一丝理智,要我哭喊到他满意,要我发誓永远离不开他,甚至要我说甘愿沦为他的性奴。
我在混乱中哭着说了,一切都完了。
他将我翻身背对他,我的脸贴在床上,双臀让他抓起,他从后方再次进入。
不适的感觉让我痛得冷汗直流,奈何手还捆着,而腰侧则让他握住,他不管不顾的继续抽动。
「你看啊,你现在真像条淫荡的母狗。」他拉起我的身体,让我贴近他。
我浑身力气皆用于抵抗他的入侵,没法顾及他的疯言疯语,他便拉起我胸前赤豆,用力捏掐,直到我哀哼出声。
他搓揉起我的胸,一边吮咬着我的后颈和背,留下密密麻麻的红痕。
我真是个糟糕的女人,即便让他这般羞辱,我的身体仍然自顾自的分泌着兴奋的液体。滑腻的水顺着我和他的交合处,流过我的大腿内侧,滴在床上。
他感觉到汁水变得更充沛后,又开始蛮横衝撞,肉体的拍击声回盪于整个房间,谁能想到大白天的世子府内,世子正在强夺他新娶的夫人。
「墨儿的里面好紧啊,我还真要不够你。」
他退出,将我翻成侧身,抬起我一条腿后,又深深埋入。
「好好给我看着,看你现在的样子和花钱买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此时我正对着全身镜,我看见自己的下体插着一根可怕的紫黑色孽物,双乳被他抓得青紫,峰顶两粒朱红因为充血而更加红肿,而身上其他皮肤不是牙印就是吻痕。我的脸上掛满泪痕,双唇被他啃出血跡,下身的孽物抽动着,隐约可以看见穴口附近的嫩肉被他的巨大翻出又埋入,可怜的私处因为轮番抽捣又有了出血的跡象。也许他说的没错,我现在对他来说就是个妓女,我看着自己被他玩弄成这副德性,一时难以接受,便晕了过去。
醒来后,我浸在温热的水里,他的手还在我体内掠夺。
是了,就是因为他这样做,才让我记起我好不容易才忘掉的,那天的难堪。
我狠狠摑了他一掌,气得发抖,骂道:「你个混帐!」
我的力气不算小,他让我这样一打,嘴角都流出了血。
一瞬间空气似乎凝固,他缓缓抬起头,噙着恶毒的笑。
我在水中一次次的失去了自我。
他撤去了对我的软禁,我得以在府中走动,而在之后他一次也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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