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急促起来,嗓间也不时泄出几声让人脸红心跳的轻喘。
直到容清棠越来越喘不上来气,忍不住轻轻推了推卫时舟的胸膛,他才愿意微退开了些,让她可以缓一缓。
但他今夜不打算只到此为止。
额心轻轻抵着她的,卫时舟哑声问道:“想我,为什么就要穿我的寝衣?”
容清棠以为这一页已经翻过,没想到他还会追问。
她自知逃不过,只能乖乖答道:“因为想你抱我。”
“只是这个?”
容清棠忍不住美眸微抬,有些羞恼地看着卫时舟,眼底水光潋滟。
“还想你亲我,”她轻声道,“就像刚才那样。”
卫时舟吻了吻她的唇,“还有吗?”
容清棠顿了顿,随即靠近了些,贴在他耳畔,声音柔媚道:“还想要……更多。”
容清棠说完便想退开,但卫时舟猛地用手握着她的腰,不让她有任何躲避的余地。
“既然是我的寝衣,”卫时舟慢条斯理地说,“那便该还给我。”
听出他话里似有若无的暗示,容清棠的心狠狠地跳了一下。
“怎么还?”
卫时舟空出的那只手无声上移,轻而易举地探开了本就有些松垮的领口。
“皇后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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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沐浴,不做别的?”她故意问。◎
卫时舟空出的那只手无声上移, 轻而易举地探开了本就有些松垮的领口。
“皇后会知道的。”
被他带着薄茧的长指触及,容清棠颈间的肌肤立时泛起了一阵酥麻。
“你……”她欲言又止。
卫时舟停下动作,抬起眼眸, 以他一贯沉静的眼神无声询问她的未尽之言。
“前线起了战事,你怎么会忽然回来?”容清棠还是问道。
卫时舟眉梢轻挑,眼含笑意:“我没想到棠棠此时会问我这般正经的事。”
听见他亲昵的称呼,容清棠不自觉指尖轻蜷,心间微痒。
她之前也多次听卫时舟说起这两个字, 但在这样静谧的夜里再听见他唤自己“棠棠”, 容清棠的心跳还是快得不像话。
或许是卫时舟于她的意料之外忽然回到了她身边, 自己没来得及做好准备?
容清棠暗忖道。
“棠棠不如猜猜, 我为何会提前回来?”
卫时舟仍然虚压在容清棠身上, 将她整个人圈在自己怀里, 温声问道。
“你既然决定亲征, 便不会在战事还未有定局时就回京。”容清棠攥着一点卫时舟上衣前襟的布料, 闲话家常般慢慢地说着自己的猜测。
见卫时舟很认真地听着, 容清棠动了点小心思, 故意话音一转:“不过, 万一你是沉迷温柔乡,所以才不顾前线的将士们就这样回来了……”
卫时舟很配合地问道:“若当真如此, 皇后会如何?”
“我能如何?”容清棠眼角眉梢都盈着笑意,揶揄道, “就算你真做了昏君, 我可学不来话本里的妖后。”
容清棠继续说道:“我昨日收到的信上,你说就要与海山国开战了, 而泉州距长安也还有好几天的路程。”
两国间的战事一旦开始, 便不是一日两日便能平息的。卫时舟不该回来得这么快。
“所以……其实没有打仗?”
卫时舟似是并不奇怪容清棠会猜到此事, 耐心解释道:“对,这一仗还未开始便结束了。”
“为何?”容清棠实在疑惑。
两国间已经对峙了很长一段时日,海山国还多次截停自泉州出海的商船,残害船上的百姓。卫时舟此次决定亲征,便是打算一举将海山国收入囊中。
按照卫时舟之前所说,前世这一仗也确实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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